随着女子退去,人群中走出来一中年人,正是昨晚一指洞穿魔的人。
中年人冷冷一笑,故技重施地伸出右手,对着我,射来一指。
我习惯性地将棒骨挡在身前,拦住那指。
没成想,那指将棒骨洞穿,拦腰截断。但也正是由于棒骨挡住了这一指,使得它偏离了方向,从我的右耳处飞出。
嚯!这到底是什么法术,如此厉害!
见一指并未将我杀死,中年人再次举起右手,瞄准我又是一指。
我左右手各持一半断裂的棒骨,交叉挡在身前,这一指将重叠的棒骨击地粉碎,但并没有完全洞穿棒骨。
接下来,我以身上抢来的几件宝物逐一挡下了中年人的数指,终于,我的宝物用完了。
但是宝物有强有弱,我的身上也被穿了几个孔。
中年冷笑一声,说道:“接下来,你用什么来挡住这一指?”
说完,再次射来一指。
“既然身无一物,那我的身体便是最后一物。”说完,我双手握拳于胸前。
待那指射来,射穿了我的右手,但被左手接了下来。
“看起来你的力道一下不如一下了,连我的手都已经不能射穿了!”
我本是随口一说,但紧接着就意识到,似乎真的是如此,这中年人的指劲已经越来越弱。
中年人也没想到尽然有人能接下他这么多指,同时也心虚自己的情况被我洞悉,遂一连打来了数指。
但他的秘密已经被我熟知,我自信地没有躲闪,而是徒手接下了一指又一指。
一边接,一边冲向中年人。
以手为刀,重重地劈向了中年人,中年人躲闪不及,被我割下一大块肉。
中年人赶紧撤入人群中,此时人群骚动,全部向我冲来,我才知道,原来哪有什么看客,都是中年人的手下罢了。
我赶紧转身拉上盈月,朝着斜月坡上冲去,那里人数不多,便以此为突破点,先行撤退。
盈月也祭出几十道灵符,贴在了斜月坡上的花草树林之上,顿时他们就像有了生命一样,为我们打开了一条活路,随后又为我们拦住了追兵。
我带着盈月跑了很远,才又重新绕回沧州附近,趁着月色,潜入城中。
但是,魔不见了,周围有打斗痕迹,血流了一地,断刀残剑随地可见,甚至还有些骷髅头散落在草丛中。
看样子,魔已经凶多吉少。
单身匹马地闯天下,到底还是势单力薄啊!
城中搜寻了一圈无果后,趁着夜色,我和盈月又潜出了城。
寻了个河边的沼泽潜伏了下来。
这时,我才得空问了盈月我们走后她们发生的事。
原来我们走了不过三天,她就被人盯上了,那三天她几乎是深居简出,除了客栈中的店小二,她几乎是没怎么无人说话。
直到现在她都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带着洪荒和他们打了一天一夜,身上数以万计的灵符都用光了,也没能退敌,最后只得以最后几张灵符为引逃命。
“洪荒呢?”我问道。
“应该是被他们夺去了。”盈月叹息道,“大战中洪荒曾经给她传音,要她不用管他,他自有脱身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