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崇的温存之下,惊鲵的眉头被渐渐打开了,整个人被杨崇掌控着的倒在了婚床之上,随着腰带被杨崇扯开,婚服自然而然地朝着两侧摊开。
看着面前的美景,杨崇跪坐在一旁,神色中有着虔诚之色,似乎是在膜拜世间最美的女神。
杨崇欣赏着面前的美人鱼,这个杀手似乎不太合格,口鼻间的呼吸似乎重了一些,但却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杨崇,似乎在奇怪对方为什么只是这么看着她,现在不是应该做别的事情吗?
现在的惊鲵也的确有着一种连自己都觉得十分奇怪的心情,为了任务,对于眼下之事,她早就有所准备,也不怎么在意,不过是一件未达目的的工具而已,还不如惊鲵剑更值得她珍惜。
但她毕竟是一個女人。
我这是怎么了?惊鲵不解地看向杨崇,都是因为他吗?
迎上那道不解而茫然的视线,杨崇再也压制不住的躁动,空着的那只手掌伸向了惊鲵的身后,扯开了那道节扣,随着手掌的抽动,掌中已经扬起了一朵云彩,随即就被丢弃在一旁,眼前的灯火似乎太过明亮,耀得杨崇一阵恍惚。
什么黑白玄翦,什么惊鲵.
现在的杨崇什么都不在乎了,在他此刻的世界中,只有自己的新娘,她叫魏鲵裳,一个魏家庄的小女人,一个自身就是鱼却想着钓鱼的女人而已,至于别的,杨崇根本不在乎。
他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俗人,俗不可耐的人,也许他根本就成不了所谓的英雄,因为他实在是太容易被诱惑了。
如果死亡已经是必然的结局,那么杨崇希望自己能够选择自己死亡的方式,那就是溺水而死,至于火焰,现在早已经被他忘记了,此刻,在他的眼中只有惊鲵。
不过,很快他就不再只满足于眼睛的愉悦,他还有手,还是嘴,还有更多的东西想要与眼睛分享一种名为惊鲵的愉悦。
更重要的是,杨崇从来都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尤其是对自己,杨崇更是大方,所以他行动了,无论是手,还是嘴,亦或者是其它,都已经动了。
他从来都不是只知道心动的人,他是真正的行动派。
灯火映照着墙壁上的两道影子,在灯火起伏中,那两道影子亦是一动一动的,直接一声为若有若无的声音,两道影子彻底交融在一起,化作了一团更大的黑暗。。
有什么在这个夜晚绽放了,是花吗?
……
清晨,夏日的阳光早早透过窗户上的薄纱投进房间,洒落在惊鲵的脸上,昨夜残留地痕迹在玉色般的肌肤间显得格外的刺眼,小巧而红润的嘴唇嗫喏了几下,微微抿起,随着睫毛的颤动,一双眼睛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在阳光下慢慢凝实。
突然间,惊鲵浑身一紧张,昨晚发生的一切逐渐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只记得自己最后似乎已经完全不能掌控自己了,只能任由他支配,她想到了他的贪婪,她好像才是猎物,直到最后自己彻底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