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啊,你教给我们的知识比那些教其彼得宿舍的老师好多了,有你,我们一定可以拿到期末考试的最高分。”但是托比亚显然并没有因为这个而高兴起来,但是彼得很快就明白了原因:彼得需要睡一觉。因为这时孙瑜桥走过来说托比亚像一只亚洲的熊猫。
在教学楼中央的一个黑暗的房间是冥想课教师西比尔?特里劳妮教授的教师,那里终年煮着茶,过于浓郁的茶香使薇薇安和阿加莎都有些反胃。
在同学们早已熟悉的营造出来的神秘感之下,头上顶着一大片流苏的围巾,戴着一副巨大的凸面眼镜,穿着一身掉了色的花色长袍,总是让人感到很可笑,或者是一个二百年前的俄罗斯的一个老占卜师。
托比亚这时感到对自己刚才的口气有些后悔,但是一种鲁莽的倔强又控制了彼得,彼得觉得在这一瞬间有什么不对,但是彼得没有认出来,彼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感到很古怪……
剩下的时间托比亚一句话也没说,彼得在木桩的座位上像木桩一样的度过了剩下的五十分钟,无论特里劳妮在那里用怎样的口气大声讲着这一单元的重要性,托比亚一句都听不进去,当彼得第一个走出冥想课教室时,彼得能听见身后的几个霍格沃茨人小声的议论彼得。
这又使彼得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烦躁,彼得自己都开始解释不了自己了。彼得一个人快步走回了宿舍,一路上跟谁都没有说话,尽管有好几个人向彼得打招呼,彼得的大脑已经被那个怪异的梦填的满满的……
“站住,托比亚?斯内普。”这严厉的声音让彼得想起了尤利西斯教授,彼得几乎是本能的想怒视这个人一眼,因为她打断了彼得的思考。
“你怎么……哦,教授……”托比亚在那一瞬间至少自己的理智控制了自,因为彼得从来没有从阿利安娜教授的湛蓝的眼睛里看到过这些东西,这是第一次,彼得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与阿不思?邓布利多一样的穿透力。
“跟我来,托比亚。”阿利安娜抽出一支钢蓝色的魔杖,像托比亚一挥,在那一瞬间,彼得突然被一种不属于自己的愤怒控制了,彼得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又蠕动着一个新的生命,让彼得想去攻击那个人,尽管只有短的仅仅能感觉到的一霎那。
现在除了彼得大脑的思考,彼得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只是在一种雾蒙蒙,无边无际的淡淡喜悦中跟着阿利安娜的脚步。大脑也开始迟钝下来……
直到彼得听见了金属敲击的“嗡“的一声,彼得瞬间清醒了过来。在彼得的面前,格林德沃和华安像塑像一样完全静止的站着,托比亚感到了一阵恐惧,但并不完全是彼得的成分,彼得这才发现彼得的大脑也已经不再那么平稳了。
“我现在可以解释我为什么用灵魂封锁了吧?”彼得看见个子高高的阿利安娜第一次显得那么生气,双手插着腰,斜眼瞪着格林德沃。格林德沃没有回答。
“是的,”托比亚这才注意到阿不思?邓布利多也站在这里,但是彼得感觉到了第一次见到幽痕法的情景,也就是看到克洛斯塔一样,明明眼睛看到了彼得站在那里,心里却固执的确认那里没有人。这种矛盾让彼得迷惑。
“黑暗力量。”华安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将彼得的手平放在了彼得的额头上,那种凉凉的感觉顿时使彼得完全清醒了。彼得往后退了一步,撞在了什么人的身上,听见了杰西卡的一声低低的抱怨——
“——你这么在这里?”虽然托比亚开始头痛,但是彼得还是对着她问道。
“托比亚,你应该很庆幸特里劳妮教授及时向校长通报了此事,不然,你和杰西卡现在几乎就已经失去控制了。”邓布利多安静的说。
“是吗?”托比亚仍然忍着头痛,回头看了一眼杰西卡,“这跟她又什么关系?”
“不得不说,斯内普小姐跟这件事的关系并不比你密切。”邓布利多继续说,格林德沃和华安仍然一动不动的站着,阿利安娜在一旁仍然赌着气。
“坐下吧。”邓布利多挥手随着一声爆响跳出了两把椅子,“你们需要休息。”
“为什么?”
头痛已经能够开始干扰托比亚的思维,华安的瞳孔瞬间缩小了一下,然后彼得抽出彼得的一把长而尖的银针,从彼得所在的那个位置瞬间站到了托比亚的面前。
那个银针刺进了彼得的太阳穴,然后像在一大团毛线中抽出一根一样的从托比亚的大脑里抽出一束银丝。头痛消失了。托比亚振悸一样的捂着脑袋。
那条银丝在华安两根手指捏着的银针上跳动,想脱离那个束缚彼得的东西,随即那束银丝颤动起来,变成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蓝黑色,跳动出金红色的火花——华安的表情严肃。
抽出了在幽痕法的语言中被自动翻译成魔杖的东西,那是一支精巧的剑的断刃,大约只有七英寸长,闪耀着一种宁静的灰银色,华安将断刃一拧,蓝黑色的丝线又恢复了安静的银白色。彼得收回了断刃。
“难道大家都没有发现斯内普先生发生了什么吗?”华安的声音非常严肃,甚至到了严厉的程度。
阿利安娜的一直微笑着看着彼得们走出了办公室,当彼得们离开以后,忧郁的伤感爬上她的眉间。
“可怜的孩子啊……”
“快点,托比,邓布利多教授挥手那么长时间吗?”赛瑞娜在见到彼得的时候拽了彼得一下,“格兰杰教授等着咱们呢!”
“哦……杰西卡似乎想在那里过夜……”
“不跟你说那么多了,中午一点也没休息好。”米切尔打着哈欠说。
“你不是中午从来都不休息的吗?看你的样子,像中了过多的遗忘咒似的。”
“我感觉也是,中午好长一段时间都忘了自己在干什么了,我想我也得学学你,课上睡一会儿。”米切尔继续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