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象家粉丝就是味道好（白象家，打钱！）。

吃完粉丝，陈锐进入养殖场，要收割今天的结晶了。

小小爱不负重望，还是有一颗，粉粉的，F级结晶。而今天晚上，又轮到他做新视频的时候了，陈锐还真的挺期待，他这次准备的是什么内容。

玎玲也是高产，今天又有一颗，还是E级，半透明的晶体里，白色的云雾状细丝，像在飘动一样，漂亮。

不说这是用来吃的时间结晶，把它当成宝石，也是毫不逊色的。而且，它比宝石好多了。再昂贵的宝石，也不可能有神奇的用处。

而苹果的忧伤，今天终于也有产出了。

仍然还是F级，小小的一颗，深灰色的结晶。

陈锐心底给这个UP主打了个问题：LV1，两天才产一颗F级结晶？而且还是会产生负面效应的黑色？

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个LV１，是假的吧？连LV0都比不上？

跟玎玲相比，它产出的效率实在是太低了些。陈锐自然有些不高兴。再一想想之前一直以来对它的怀疑，陈锐不得不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这，是个营销号吗？

对营销号，陈锐是一点也不陌生。青芒果的倒闭，其实营销号的贡献，也实在是不小。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营销号也能被捕捉？

因为操作的页面，是有一个小人儿，所以陈锐一直以为，那就是ID后面，真正的那个人的形象。

但如果这个真是营销号的话，那就说明，这个形象，只是一个形象了。可能系统随便给他生成的，并不管真正形象是什么样子，也是可能的。

然而，如果就因为它的产出比较低一些，就说它是营销号，似乎还是有些武断。毕竟，进了养殖场的UP主，想要离开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捕杀”。

“捕杀”这个词实在是有些残酷，让陈锐狠不下心。

除了杀没有另外的办法，那他只能认真一点，保证自己不犯错了。不然，他怕自己以后会后悔。

就像昨天那个把座位让给女儿的年轻母亲一样，他不能想象，如果“捕杀”她，会对这个真实的人，产生什么影响。

也许只是抹杀掉养殖场里面这个虚拟的形象，但也可能，是真正连着现实生活中的那个人，一起消失。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小夜打过来的。

“陈先生请注意，番茄工作室的评分下降……工作室评分非常重要，在考核当中，评分作为加权分，能有效决定推荐位及效果，请陈先生一定要重视。”

小夜把话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AI真是，有什么说什么，半句寒喧都没有。陈锐说着，打开小夜告诉他的吃瓜网，找到了“番茄工作室”，现在评分是6.5分。

他不知道之前的评分是多少，但是，从最近发表的评论来看，吃瓜群众们，对最近上传的视频，确实是有很大的意见。

陈锐翻了翻评论。以前的评论，很多都是四星五星的，但是最近，以一星二星居多。

陈锐暗暗有点心惊。

评论说得很对，那个视频，根本不像是真正的人做得出来的。

没有错，那就是一个营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