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沙点头道：“艾薇交代了很多东西，钢牙妹确实是笑脸的杀手，而且我们在钢牙妹的住所发现一把M1911，经过弹道分析，确实是杀死汶宋的那把枪。”

“那杀死坤塔的人呢？”原随云又问道。

坤泰道：“就是那个钢牙妹啦，刀上还有她的指纹，没想到居然真是杀手。”

“艾薇呢？”原随云看向两人，“她有没有涉及到什么？”

坤泰摇头，“她是被笑脸组织控制的，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参与了这些犯罪活动，所以我们也没办法啦。”

原随云心里暗想，作为高智商罪犯，艾薇肯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萨沙说道：“我总感觉这案子其实没那么简单，好像哪里不对。”

“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啦。”坤泰马上接过话，“我们破获了笑脸组织，找到隐藏在警局里的罪犯，将整个案件调查得清楚，还唐人街一个朗朗乾坤！”

原随云想了想，“我开枪的事情……”

“如果这件事情落在别人身上，你肯定是要坐牢。”萨沙接过他的话，“不过你应该庆幸，因为有人帮你将这件事压下来。”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有些不对劲。

可能是因为对这种不公正行为感到非常憎恶。

“肯定是闫先生啦，你小子走运了，帮闫先生找到那么多黄金，他帮你肯定也是正常的。”坤泰发动车子，“走，不要在这个晦气的地方。”

二人将他送到夜上海门口。

下车后，原随云道：“感谢你们两位护送，要不然我还得自己打车回来。”

坤泰哈哈一笑：“这起案子也是你帮忙破的，我肯定要去接你啦，以后有案子再找你帮忙。”

萨沙意味深长看向原随云，不过没有说话。

等他们离开，原随云抬头看向夜上海的二楼，只见阿香在楼上晾衣服。

正准备上楼去找她，身后传来声音：“那就是你的女人吗？”

他回头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艾薇！

“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原随云笑呵呵道，“我还以为你会亲自去接我出监。”

艾薇摇摇头，看向原随云的眼神里带有几分耐人寻味的神采。

“虽然我也想去，但走不开。”

“我杀了钢牙妹的事情，是你压下来的吧。”原随云问道。

艾薇笑了笑，“我担心你会揭发我，所以只能花钱了，我请你喝一杯咖啡，算是庆祝你出来。”

“好啊。”原随云没有拒绝。

二人去到不远处的咖啡馆。

点了两杯咖啡。

艾薇一边搅动咖啡，一边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身份的？”

“正如你说的那样，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原随云很装逼地道，“有些事情，只要善于观察，都能发现。”

艾薇点点头，道：“当你决定不揭发我的时候，你就已经滑向深渊，不过实话告诉你，帮你的人不是我。”

“我知道。”原随云看向她，“是黑桃Q对吧？在希腊神话中掌管智慧与正义战争的女神帕拉斯·雅典娜，四张Q之中，只有她可以手持武器。”

艾薇瞬间陷入沉默。

原随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记得剧里汶宋自杀的时候，意味深长看了萨沙一眼，更耐人寻味的是，整个警局就只有萨沙知道笑脸的事情。

萨沙说是听她妈说的，那么她妈可能就是黑桃Q。

但至于到底是谁，原随云也不关注，只要自己能放出来就行。

他现在只想做的是好好洗个澡，然后和阿香鼓掌，再去花钱。

要是不花钱，再半个月就要倒计时结束，如果要去别的世界，那不是钱还没花完，人就没了？

艾薇抬目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确实很出众，我都有点爱上你了。”

“大嫂，不如莪们现在去找个地方，完成一出未亡人系列。”原随云马上说道，“你也知道我憋了一个星期，现在火气很大！”

艾薇停下手中的动作：“有本事你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