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惺惺的求饶,这家伙完全没有害怕,他能做情报贩子,手上控制的东西,绝对能够让他脱罪,为此他没什么好怕的。
也许是提恩他们把这家伙交给治安官,下一秒他就自由了。
如果不是这样,这家伙绝对不会这么有恃无恐了。
塞莉选择后退了一小步。
“我知道你不怕,挺好的,只不过么,人有些东西掉了就没有办法再长了,你能懂我说的是什么吧?”
“大小姐,我真的不能说。”
“行,这件事情容后再说,你先和我说下,你想要威胁我做什么。”
“那位大人希望大小姐不要妨碍他们取回自己的东西。”
“取回什么?”
“我也不知道,那位大人并没有明确的告诉我,只是让我这么去做而已。”
“然后你就做了?你可真是不怕死。”
“我相信大小姐是一个仁慈的大人,绝对不会和我这样的市井小民计较的。”
“看来你对我调查的很彻底啊。”
“大小姐,大小姐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刻意调查的,只是镇子上来个西菲尼的大人物,我们顺便也了解了下西菲尼的其他核心人物。我们了解到,大小姐在西菲尼可是出了名的仁慈和博爱。”
“我当然仁慈,不然我早就让他们把你的手砍来了。只不过我的仁慈,并不是没有条件的,我只会对有用的人仁慈,而没用的,我不会去管他的死活。”
前面说了那么多,眼前这个胖子乌布利也没有任何畏惧的神色,可听到塞莉的这句话后,乌布利停下了求饶声。
他立刻端正了之前飘飘然的态度,一本正经的开始回答塞莉的问题。
“不瞒大小姐,让我袭击各位的,就是那天袭击大人的三位盗贼。”
“特征呢?”
“他们半夜找到我,蒙着面,用刀威胁这么做,我还真不知道他们的特征是什么,不过我注意到了,昨晚他们其中一个的手,似乎受了伤。”
“这些都不重要,你知道这群盗贼到底在找什么吗?”
“花名册,他们都在找花名册。”
“等等,你说花名册?这玩意我没记错的话,是用来登记人员的吧?是谁的花名册?”
“我也不清楚,我这得到的情报只是他们在找名册,找什么样的花名册,我也不知道。只不过花名册在神职人员手上,多半和七神会有关吧?”
如果不是这死胖子脏兮兮的,塞莉绝对会踹他一脚。
可惜塞莉这人洁癖严重,她只能选择丢出了手上的扇子,那玩意又不重,塞莉的力道又清,胖子的脂肪又厚这大概是给乌布利挠了个痒痒?
“少和我鬼扯,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别把你乱七八糟的想法灌输给我们。”
“明白明白,不知道大小姐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看待工会?”
“工会吗?大小姐,工会对我这种无业游民来说,怎么样都好,反正我又不会去工作。我这个人有一句名言,工作就输了。”
“你现在做的不是工作?是兴趣?情报贩子的下场,多半都是被人捅死后横尸街头。”
“我想我能够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我可是一个有用的人。”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现在告诉我你对工会的态度是什么?”
“中立,不支持也不反对,更不会参与。”
听闻乌布利回答的塞莉,摇起了头,随后对着提恩摆了摆手。
后者一脚踹开了这个死胖子。
“谢谢大人饶命,谢谢大人饶命。”
乌布利一边对着塞莉做着感谢的手势,一边狼狈的往外跑着。
提恩始终不明白之前塞莉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把这死胖子吓的半死,明明她说的也没什么特别的,至少提恩不觉的可怕。
“我们整理下思绪,那群盗贼是在找花名册,而花名册在七神会的手上。”
“大小姐认为这本花名册会关系到谁呢?”
问出来的是安东尼,另一边的德维尔他们似乎也比较好奇。
提恩则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不是他想透了,而是他总能联想到最坏的情况。
“关系到谁?如果说关系到了所有人呢?安东尼,如果说这份花名册,关系到所有的圣城居民呢?”
“这怎么可能,就算有这么一个名册,又能有什么用呢?城镇居民的名册,我想没什么太大的价值吧?”
“如果牵扯到了势力,那就有影响了,不是吗?安东尼。”
“”
现在圣城主要分成了两派,两派中有任何一派丢掉了花名册都不奇怪,表面上是这样。
这个时代下最重要的是情报,无论你是什么派别,收买也好,安插也好,你总会想办法弄到可靠的情报来打击对方。
如果连情报都没有,又或者连情报都不想知道,那这个派别离覆灭也就不远了。
这本花名册,如果记载了情报人员的信息,那这两派人互相争夺也不奇怪,都是为了利益,也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未来,对持有的人来说,这花名册是绝对不能丢的。
至于具体是谁丢的?
提恩虽然不知道这个侠盗亚森罗宾是个什么样的盗贼,但这家伙可是顶着侠盗的名号,多半是出于正义,又或者以正义之名去盗窃。而工会在大部分人眼里,都是正义的,这么想的话,丢花名册的一方,不难猜测。
至于为什么不考虑是工会雇他们找保守派丢失的名册,之前乌布利那家伙也说了,这群盗贼是为了取回自己的东西。是取回,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并不是去盗窃,虽说他们是贼,但在用词上还是有斟酌的,毕竟是侠盗。
如果说是工会那群人丢了花名册,这可是个大麻烦,他们本就是弱势的一方,他们可经不起这样的打击了。
至于为什么会落到七神会这个信徒并不多的宗教手上,这提恩就想不通了,也许只是因为某个路过的神父捡到了?怎么可能这地方的七神会私底下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