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不是罗伯特秘书长的女儿莎夏布鲁斯吗?你们两位还是同学?”
“塞莉大小姐,非常荣幸再次见到您。”
姑且这个莎夏对待人还是挺礼貌的,前提这人不是公主和莉亚。
她对这两人的态度可不是一般的奇怪,塞莉听到莎夏的话后,点了下头。
“不用这么客气,别在楼下坐着了,一起上楼吧。”
“非常感谢大小姐。”
“这都要谢,弄得我好像是个会吃人的恶魔一样。”
念叨这么一句的塞莉,第一个走上了楼梯。
回到了房间,塞莉一如既往的走进的是提恩他们的房间。
提恩看了一眼楼下的情况,以及室内的情况。
还好,和楼下比的话,室内还不算挤,何况白金汉宫的房间可是出了名的大,就八个人,也就只占了不到三成的空间,整个房间依旧显得很空。
塞莉坐下后,和那两个小鬼聊了几句,就直接问起了提恩的调查结果。
没有回避这些人谈这些,也没什么奇怪的,这些人当中也不可能和地下怪物存在直接的关系,提恩也就把自己调查出来的东西,给塞莉讲了一遍。
其实也是挺简单的一件事情,无非就是虐囚门以及虐囚门的主犯现在是霍洛威皇家学院的校长,并且威廉还在调查皇家学院七年前的一起失踪案。
听完后的塞莉,皱起了眉头。
“虐囚门这件事情吧,我估计十有八九是真的,其实很早就有卡西尼亚虐待囚犯的传言,但是一直没有大规模的被人曝光过,毕竟大家都是有家人的,这事情谁敢曝光,那一定会遭到国家层面的迫害。只是拿到了虐囚门决定性证据的威廉,却在对我们出手吗?可他现在真正的调查核心,却是七年前的失踪案?”
“是这样的,我也感觉很奇怪,但是弗兰科的意思,就是让我们跟着他,然后什么都会知道,可我真的不认为,我们应该和这个家伙有什么合作,他不会是一个正常人,跟着他,我怀疑是自寻死路。”
“七年前的失踪案,提恩你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情吧,也许能在这个问题上了解一点。”
“大小姐,有关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告诉大家一点我们知道的,之前我们也对这件事,进行了一定的调查,不如说现在整个伦敦的贵族,都在调查七年前的失踪案。”
能够出声的自然也只有公主了,提恩对此也没什么意外的,他不去直接调查,也是这个原因,你说这个公主来伦敦都这么久了,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直接找她了解,能够省掉很多浪费时间的麻烦事。
可是提恩没有想到的事,这人来了这里至少两个月了吧,她竟然依旧只了解到了表面的东西,更深层次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按照公主说出来的事情,听到的人名大概只有四个。
失踪了的克罗蒂诺东。
七年后死亡的瑟莉。
七年后失踪的西尔万。
还活着,什么事都没的朱尔泽伦。
提恩是很想说,这个朱尔是嫌疑最大的一个人。
可显然依靠直觉做出的推论,是最没有价值和意义的,至少另一边的塞莉是绝对不会这么想的人,她拿着笔写下了四个人的名字。
“你的意思就是说,瑟莉过去想要谋害克罗蒂,失败后,克罗蒂第二学期就是失踪了?而克罗蒂的同学,却一个都不知道为什么瑟莉要去谋害克罗蒂吗?我倒真的想知道,你们卡西尼亚的学生团体,都这么冷漠的吗?出了这么大的事,真的就没人去了解一下?”
“这”
公主显然被问到了不知道的东西,她只能选择看向了另一边的皇家学院的学生。
安妮是想了一下,就直接回答了出来。
“我们学校的等级制度非常严明,就是有钱人当中也分档次,比如说富豪和富豪一个圈子,普通一点的,就和普通一点的一个圈子,而平民的圈子是最底层的,也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去接近的,西尔万和瑟莉的情况,应该就是属于这个类别的。”
“现在的小孩子交朋友都是按照阶级的?卡西尼亚的教育坏到了这个地步吗?因为这种固有阶级,导致了大部分学生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恩什么吗?可是朱尔到底是怎么接触到平民圈子的?”
“圈子之间的规矩,都是默认的,也许是教师刻意诱导的,可泽伦家的情况,不太一样吧,他们有做出选择朋友的权力?大概吧,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怎么清楚,也理解不了,按照我们学院目前的情况和样子,上位贵族和富豪家庭出身的,是不会主动接触这些人的。”
“那按照这种构架划分的话,安妮你处于什么位置?”
“基本和平民没什么差别,学院内部最不受欢迎的是两类人,一个是平民,一个是外来者,即便我是瑞罗菲尼大使的女儿,也一样被看做外来者。莎夏就不一样了,她父亲罗伯特属于当权派,并且还是在强市长下的当权者,可以说是整个伦敦的二把手,她的地位应该属于学院的最上层了。”
“我可从没说过自己的父亲是谁,而且学院里不给我好脸色看的人也多了去了,我也不在乎他们怎么想,这种贵族游戏,他们自己玩就足够了,我可不感兴趣。”
被提到的莎夏,也算是回应了一句。
只是安妮依旧不怎么愿意靠近这个人,她选择避开了试图搂住她的莎夏,随后拍了下莎夏的背,示意塞莉看一下这人。
“大概朱尔就是类似莎夏的人吧,不愿意守规矩和默认规则的人,面对她这个类型的,大家也都会选择远离。”
“规矩过头了,有的时候也不是好事,就像大部分贵族都秉持着荣誉和荣耀什么的,为人太过正直,也是会有大问题,当然,我不是指你们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想法,你们应该更自由一点,什么圈里圈外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未来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