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再来一壶酒。”
景秀将自己穿越过来的每一天都像放电影一样回想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一点做错了,不知道为什么宝总就这么不能容忍自己的存在?
有了李李的帮助和股市的大好行情,资金现在足够支撑自己去实现理想,但人脉呢?
关系就是生产力,如果没有有关部门的支持和帮扶,那自己就算收购再多的厂,也要等到十年后房地产最火爆的时候才能成为第二个首富。
谁也不知道自己到时是否能平安着陆,一不小心成为另一个版本的许皮带那就得不偿失了。
“朕就不信,死了张屠夫,就吃带毛猪。”
雍正大帝的台词浮现在景秀脑海。
你宝总在碰到爷叔之前还不是一个小瘪三,有什么资格嘲笑我这个摆烟摊的?
对了,爷叔?
景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去找爷叔这事儿特别荒唐。
不说爷叔99%可能性不会帮他去对付宝总,就算他愿意出手,自己这藏不住话的性格又能在他那个老法师面前装几分钟?
如果将自己穿越者身份曝光了,那就会是世界性的大新闻。
绝对不能去冒险!
再加上找那个老法师又有什么用?他那一套早Out了,自己也不需要求他帮自己赚取第一桶金。
汪小姐?
景秀想起了电视剧里那个风风火火的小姑娘,她才是自己绕不过的门槛。
如果自己设想成功,那每个机床的进口都得通过外滩27号,同样每一寸纱、每一个零件出口同样得到她那批手续。
这时候汪小姐应该和宝总的交情还没那么深,不就帮她去揭了几张邮票吗?
邮票?
她不是给金科长揭的吗?
如果自己送金科长一套邮票,那会不会事半功倍呢?
有钱办事就简单。
“侬跟阿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刚才店里的服务员跟我讲,阿宝脸色很难看。”
玲子将温好的酒往桌上一扔,喘得胸膛波浪起伏。
“你坐下陪我喝一杯,我就告诉你。”
景秀拍了拍身边的坐垫对玲子说。
玲子并没有坐下,而是撸起了袖子。
“侬是给阿宝挡过刀子的女人,侬想跟我讲这个对伐?”
景秀自顾自又灌了一杯酒,看都不看玲子一眼。
“侬做啥呢晓得?”
玲子将袖子拉回,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景秀拿起杯子,也不管玲子愿不愿意,就往她桌前的杯子碰了一下。
‘“阿宝不是这样的人,侬勿要瞎讲。”
玲子嘴里怎么也不承认,行动上却拿起酒杯也一饮而尽。
“我不是说他,我是说我自己!”
景秀直勾勾地看着玲子,满眼火辣辣。
“侬喝多了,阿拉可是为伊挨过刀的女人……”
玲子慌乱中又一次撸起了衣袖。
“哎,如果有这样好的女人对我,我宁肯自己死也不会让她挨刀,最多……挨炮。”
“侬讲啥么子?侬真的喝多了,我去叫菱红来陪你。”
玲子拼命抽出被景秀拉住细细抚摸刀疤的手,站起身往门口扑去。
“是不是阿拉秀哥哥来了?”
菱红那夹子音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