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季怀又陷入了深深地怀疑,这又是什么鬼,为什么尤斯首领会说这个世界是个骗局,难道尤斯首领知晓更深的内幕?
沈季怀后撤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反正现在还有时间,你不妨说清楚,说清楚了我就跟着你走,说不清楚,我们最差的结局也就是同归于尽。”
尤斯首领见沈季怀油盐不进,只好将荒诞的真相全盘托出:“先说好,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若是不信我,我也没办法。”
沈季怀点了点头:“只要你说了,我就信你。”
“行,”尤斯首领酝酿了半天,“我三十岁的时候曾经出了一个任务,在返程的路上见到了一朵萝莹花。
萝莹花是神圣的象征,对虫族有天生的吸引力,但奇怪的是我同伴他们并未看见 不过当时我没多想。
于是我就下去看了眼,没想到那萝莹花像是成了精似的,对着我的手咬了一口,奇怪的是,我明明很疼,但手上却没有任何伤口,我再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那花只是长得像萝莹花而已,颜色并没有萝莹花那么透彻。
回去之后我就做了一场梦,梦里,我所在的世界是一个虚构的世界,而我是一个虚构的角色,按照既定的轨迹,我会在四十五岁那年带着雌虫把所有的雄虫都杀了,创造出一个只属于雌虫的世界,但是下场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环境变得恶劣,特里斯变得水深火热,强大的雌虫也无法生存下来,所以不得不逃到别的星球上。
而我也在逃亡的途中被幸存者杀害,丢在一个早就失去生命的星球,因为他们觉得这一切因我而起,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为了改变我的命运,我不参与进任何有关的事,结果雄虫还是灭绝了,我又死了,不过是被他们误杀,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仿佛陷入轮回一般。
所以我明白,无论如何我都会死,以上几次我总结了经验,也就是说,只要雄虫活着,我就活着,并不一定是我的雄主活着,但是让我的雄主活着是最容易的,好歹他们会看在我的面子上让我雄主活下来,但你也看见了,梅洛连他雄主死了都无动于衷,还能奢望别的雄虫有活下来的机会吗。
我也不是非要舔雄虫,假如我是那种虫,我会在最开始就把雄虫给灭绝掉吗,形势所逼,迫不得已罢了。
为了活下去,这一次我需要和他们唱反调,明白吗。你的价值最大,我不抓你抓谁,抓那个老不死的S级雄虫吗,别半路就吓死了。”
沈季怀呆若木鸡地点点头:“……!!”
999:“……!!”
萝莹花:“……!!”
瓦大西滴,不是我干滴,我滴也没有兄弟姐妹。
沈季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安稳地挂在他头上呢,他每次都想让他少知道一点事儿,能回避就回避,结果真相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沈季怀要崩溃了,知道的太多对他不利,咋非得逮着他一个人薅。
沈季怀生无可恋地说:“999,你能告诉我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