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博边说边解开她上衣的梅花扣,喘着粗气,“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阿凤用手抵开他下探的魔爪,“依你依你就是。”
她像春天新开的枝丫,斜靠在罗博的肩头,“但是你们好厉害,居然能看出我下蛊,他们不会有道法吧。”
“没什么大神通,就是知道放蛊的方法,我们都是瞎蒙的,要说厉害,也只有我最厉害,你眼光很好,知道选我。”
“讨厌!”
阿凤被他摸得痒痒,整个身体贴着罗博,“好人儿,我听你的!”
罗博抱起来她,“走,看看你埋你丈夫的地方,以后我死了,也知道自己的安葬之地。”
阿凤搂着他的脖子,急得两条腿晃荡,“不会的,不会的,他们都是榆木疙瘩,你不一样,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不是大山里的荑子味。”
李猜“呸”了一口。
“奸夫。”
净瓶跟着呸了一口。
“。”
李猜瞅着她。
她吐吐舌头。
“才是地老天荒”
“野狗作伴才是海枯石烂”
李猜满意的点点头,“等会让我杀她,谁让她看不上道爷。”
“对,先奸后杀!”
李猜伸出大拇指,“孺子可教。”
罗博像抱着一个精致得瓷器,一只手还搂着她的腰肢,就像抚摸一件工艺品上的彩釉。
小净瓶啧啧嘴,n蹦蹦跳跳,“这是多久没碰过女人。”
李猜提示她,“莫忘了我们是去看自己的墓地。”
“等你活了那么久,就知道自己能有个坟墓是多么亲切的一件事。”
“都是疯子。”
阿凤娇羞的指着路,大多数时候都是把头埋在罗博的胸脯里。
罗博用脚踢开篱笆的小门,阿凤用蚊蝇一般的声音说道:“别把大白菜踩死了,刚打霜的白菜,好吃些呢。”
又走了不远,阿凤指指地面,“就这里了。”
罗博示意李猜挖开看看,李猜直接拒绝,“我又不是自愿寻死,还要自己挖坑。”
“阿凤,那就给他多下掉蛊,让他生不如死。”
“嗯嗯”
“我挖。”
阿凤咯咯的笑,罗博跟着一起笑。
杀人埋尸地,洞房花烛夜。
一件比一件刺激。
那些尸体埋的不深,但是很多。
怪不得白菜长得这么好。
这些肥料才是宝。
李猜要哭了,“生前没自己的房子,死了还要和这么多死人挤在一起,还他么是个菜园子。”
小净瓶无所谓的说道“我觉得这里还不错,就是天天看着他两缠绵讨人厌。”
罗博还抱着阿凤,就像舍不得一样,“那个阿婆也一起杀了吧,看着碍眼。”
阿凤脸上有了一丝恐慌,“她可杀不得,那是我的师傅。”
罗博点头。
李猜也点头,“好了,好了,知道谁是最厉害的蛊师了,别演戏了,累死我了。”
罗博就像没听到,“那你用蛊杀了他们吧,还有你的那个男人。”
阿凤点头。
李猜摇头,“你不会来真的吧。”
罗博嫌弃的看了他两一眼,“我是真的要和她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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