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阿牛知道，陆小发这话没错，他确实是因为手机通话记录，因为他跟秦孝辉的那通电话，才被警方盯上的。古北审讯时提到了这个，拿这个来问过他的，其实他看到秦孝辉的那一刻，他就明白这点了。曾阿牛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喃喃道：“我拿他当父亲待的。“

陆小发道：“他把你当儿子待的话，会一个人逃走吗？警方说哥逃到国外去了，他们现在准备了这段时间从东临坐飞机出国的所有的乘客名单，要我们一个个认，看有没有见过，看是不是哥，哥杀了那个刑警队长的老婆，还要杀他的属下，警察现在是全城搜捕哥的下落，完全像疯了一样啊。“

曾阿牛犹自在那里喃喃自语道：“我拿他当父亲的。“

那种被出卖的感觉摧毁了他内心的防线。古北在监控视频面前，看着一脸失落的曾阿牛，道：“火候到了，开审。”

过了一会儿，警察过来提审陆小发，曾阿牛忽然开口道：“我要见你们头。“

古北重新来到审讯室，看着曾阿牛，道：“你现在想说了吗？”

曾阿牛道：“哥没有出国。出国是我们散布出去的一个幌子。”

古北道：“那他在哪里？”

曾阿牛道：“他叫郭韫。安凯的幕后老板，实控人。但是，这些都不是他的真实身份。剩下的，等着你们去查了。能不能将他绳之以法，就看你们有多大能耐能找到足以给他定罪的证据。”

古北问：“就这些？”

曾阿牛道：“就这些。这些还不够吗？如果不是我提供这个线索给你们，你们永远不会知道哥是谁。”

这话说得虽然狂妄，可是，的确帮了他们好大的忙。古北道：“带他下去吧。”

古北将情况和刘亮汇报了，刘亮道：“安凯，郭韫，的确很陌生的名字啊，还真是让人无法注意得到的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