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做法,无异于是将会下金蛋的母鸡养好了挑唆诱使其他人的觊觎,然后宗门再出来以雷霆手段解决。”
“这样的方法固然是大大增添了我们南岳宗的威望,但是咱们的学徒们,根本没有因此而受益。”
台下,一个面容宽厚的中年修士站出来,大力地抨击如今的宗门规则,他认为那些没有办实事的规则都不能要。
“要我认为呀,咱们就不应该管这些闲事,将重要的资源收回宗门,按照以前的方式继续,根本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一个白胡子长长的尖瘦修士站了出来,诉说着他古板的意见。
“以前不是没有这些事,是以前的老祖和长老们根本就不管这些事,当然可以当做没有了。”
“修行之事本就自私自利,奉行的都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做法,天下穷困悲惨之人数不胜数,难道要我们一一去救?”
“我们是追求个人的长生,不是拿自己的修行当菩萨给别人求长生。”
面对争议,那尖瘦修士面色一冷,站出身来,依旧有理有据地说道。
“那按照李师弟的说法,宗门这些年来的努力白做了不是,那为什么我们南岳宗如今能有五位元婴修士,甚至金丹修士也有数十个,这可比之前翻了两倍呀。”
“怎么,李师兄若是喜欢以前的日子就去其他宗门呀,一个元婴修士改换门庭,我想应该没有哪个宗门会不欢迎你。”
一个虬须大汉面色不忿,嘴里阴阳怪气,颇为不满地说道。
“其实要我说呀,宗门的规则没有什么问题,根本就是下面的人没按规则办事。”
“一个金丹修士的眼皮子底下,被一伙练气修为的匪徒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出来,我真不知道他每日都在做什么?!”
“修行吗,修行他回宗门福地来修行呀,处理大事情吗,这样的事情够大了吧,那他怎么处理的呀?!”
“一个金丹修士连宗门交代的小事情都办不好,乐颠颠地能跑出去几年就为了去接那些狐族特使,废物死了算了。”
一个面带红纱,身材曼妙的女修此时端坐起身来,面色冷漠,没好气地说道。
“诶,墨师姐这话有些针对了呀,你意思这个事情都是我徒弟的错呗?”
“以前宗门落魄的时候一个筑基弟子都稀罕得紧,现在富贵起来了连金丹修士都是废物了呀?”
“老祖现在让我们谈论宗门未来的走向,你非抓着过去的事情不放什么意思呀。”
“你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你针对我徒弟做什么。”
那个面容宽厚的中年修士一脸震惊,然后站了出来替玉全真人维护道。
“好了,一群人哪有半点元婴修士的样子,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再说下去你们怕不得掐头发撕衣服了。”
“知道你们吵也吵不出个什么名堂,这件事情主要想让你们了解一下,接下来宗门该如何走,我自有安排。”
老头沙哑的声音渐渐响起,落在其他四位元婴修士的耳中却如惊雷一般闷响,让他们全部安静地坐回了各自的法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