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龙吗?”
“没见过。”
“其实我见过,在一个很远的被称作东莞的地方我见过一条龙,还被她服务过。”
“所以这就是你放连环屁的原因?”
……
如今剩下的,只有寂寞的夜和无声的两人。
夜却也寂寞,村庄寂静、潮湿的地面带着树林散发的无名芳香。
马达侯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十八九岁的马达侯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一人躺在床上,心里乱糟糟的静不下心来。
而华安和黄灵儿则是提着被捆住的白骨精回到了客栈。
“看我们带回来了什么?”
华安一脸兴奋,此次任务倒是颇为顺利直接就抓回来一个白骨精,就是另一只公的给逃了。
马达侯穿好衣物走出门外,抬眼就看见两人提着被绑的十分紧实的白骨精。
“这么快就抓回来了?”马达侯颇为惊讶,本以为还要些时日没想到二人此番半天就给抓回来了。
“我们去林嫂家本是看看有什么线索,结果没想到林嫂就是白骨精所变幻的。”
马达侯想了想道:“怪不得村正说失踪了六七个人只找到了他一个,原来是早有预谋。准备在村子里继续吊人吸取阳寿的。”
“应该是,可惜遇到了我们。”华安回道。
马达侯心里不禁有些好奇,看着二人开口问道:“你们是怎么抓住她的?白骨精有隐身的本领极其擅长隐匿难以抓捕。”
华安不想再在黄灵儿面前提起那臭孽深重的往事,于是道:“师兄,天色已晚先让黄师妹也早些回旁屋休息,咱们回屋我给你细说。”
马达侯见黄师妹确实有些疲惫,于是点了点头掏出一张封印符箓将其定在白骨精头骨之上。
接着黄灵儿先回屋里歇息,华安则开始跟马达侯汇报了今晚的行动:
“我们二人被分开后,林嫂将我领到了后院的小屋里。那林嫂不愧是白骨精所化那是风情万种,对我是搔首弄姿一番勾引那丰满的身躯贴我身上是压的我难以喘气。”
马达侯听到此处心底有些心痒难搔,急忙追问:“那师弟拒绝了吗?”
“我是当场严词拒绝,语气是十分的严厉态度是相当的坚决。”华安一脸正气。
马达侯听到此处暗松一口气。
华安又不紧不慢说道:“但是师兄你也知道,白骨精那对师弟我这等英俊相貌和实干才能是求帅若渴,饥饿难耐。还说什么妖和修行者之间发生些什么本就不是新鲜事,只是各取所需。”
马达侯刚松下的气又连忙提了起来,厉声训斥道:“师弟,莫非这你就忍不住了?”
“师兄莫要冤枉师弟,并非是师弟我没忍不住。实在是那白骨精太过蛮横竟将我抵在墙上强行……强行……”华安想着白骨精强吻自己、而自己趁机偷取毛发的画面,不太好描述。
“糊涂啊师弟,你怎么能上妖女的这种奸当!”马达侯气急败坏,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躺在床上的大郎。
不怕师弟苦,就怕师弟骑白骨。
他也曾听师兄们讲过不少人妖情未了的事情,不少修行中人出门在外有时偶遇妖精各取所需倒也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虽然这种行为放不上台面但是台面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马达侯此时脑海里已经开始自动脑补,思绪飘渺。
也许那晚的月并不美,只是想象之中的美太过完美,所以马达侯更加烦躁。
“师兄,还有个事情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华安见马达侯似在神游,好心提醒:“其实当时不是一个白骨精是两只,然后经过我和黄师妹的联手抓住了一只妖,而另一只身受重伤逃走了。”
马达侯闻言止不住的激动:“好师弟,此话当真?”
华安举起手掌作发誓状:“千真万确,我和师妹当时也没想到居然是两个白骨精在那里,准备不充分所以才抓回来一只,另一只受伤躲起来了。”
“另一只也不能放任她逍遥法外、祸害人间,待师兄我连夜去擒了她。”师兄义正言辞,转身便向外走去。
总要有人经受诱惑的考验,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华安提醒道:“可是宗门有规定,新手任务中带队师兄是不能参与的呀。”
师兄一摆手拿出任务通告解释道:“任务是只要解决一个白骨精就行。有师兄给你作证,师弟此次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那另一只身负重伤已经逃窜,师兄该怎么找到他?”华安问。
“身受重伤的白骨精肯定急于恢复体力,不然就有可能会化为枯骨再无精气。我只要隐藏灵气扮作夜间出行之人便极有可能引她上钩。”马达侯头也不回的急匆匆向外走去。
“师兄小心,那是个……公的。”
“师弟放心,师兄天亮前就回!”马师兄的身影早已隐于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