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惊鸿舞不是你最擅长的吗?为何跳得这般的....”
桑晚棠在看到二哥上前维护桑佳铃后,也停下了手中抚琴的动作,柳眉一挑,满脸疑惑。
桑佳铃就知道这个女人会抓住机会当场给她难堪,为了能顺利离开宴会。
她只好抓住身旁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委屈辩解,“哥哥,我身体实在不适,真的无法跳出之前的舞姿,为何王妃姐姐要这般咄咄逼人。”
桑明尘在家中最疼爱的就是眼前的小妹,在看到她如今受到她人欺辱,瞬间恼怒起来。
“温竹卿,你休要过分,明知小妹身体不适还强行让她给你祝寿,你好歹毒。”
二哥的话如同锋利的利器,一点点刺入桑晚棠的心中,尽管心中早已血肉模糊。
她依然强忍心中的痛楚,露出了从容笑容,站了起来,声音沙哑。
“二公子,这个事情怎么能怪我,皇祖母也询问过桑妹妹身体的情况。
“是她回复无碍后,本王妃才配合,没想到连开头都没跳完,她就....”
“若不是你设局,让她表演,她会如此勉强吗?平日.你已经时常欺辱她。”
“今日是她的寿辰,你们竟还如此对她?别以为你是王妃就可以为所欲为。”
桑明尘在气头上压根就不听桑晚棠的解释,想到前段时间她派人羞辱自己。
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指着她大声反驳。
“你的意思是,哀家也有逼迫侧妃表演的嫌疑咯?桑公子你这是在怪哀家吗?”
未等桑晚棠出声反驳,太后已经看不下去桑家人的无礼,表情严肃,低声质问。
此话一出,桑家人立马感到危险,身为桑家主君的桑元宣连忙打了一巴掌桑明尘,跪在台上给太后请罪。
“太后,方才犬子胡言乱语了,绝无怪罪太后的意思。”
桑明尘挨了一巴掌后,在父亲的拉扯下也跟着跪在地上,连同桑佳铃也一同跪下。
三人跪成一排垂着头闭住呼吸,安静地听从太后的责骂。
凌皓尘见状连忙在旁赔笑,想要缓解此时的气氛,“皇祖母,明尘的舞剑极好,不如就罚他给您表演助兴如何?”
“对对,犬子的舞剑非常不错,若是太后不嫌弃犬子愿意登台表演。”桑元宣闻言连忙接话笑着说。
话音落下,太后依旧板着脸望着台下三人,特别在看到桑佳铃时,眼神里充满了嫌弃。
时间如同静止一般,端坐在宴会厅里的宾客谁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全都等着太后发话。
就在众人都不敢出声时,桑晚棠主动站了出来,朝着太后福了福身子,“如果孙媳没猜错的话,皇祖母是想要继续观看惊鸿舞吧?”
“看来还是竹卿懂哀家,比亲皇孙强多了。”太后意有所指地瞪了凌皓尘一眼,在看到桑晚棠时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番言论瞬间打破了宴会的静默,大家全都带着八卦的神情等待桑家回话。
然而,就在等待之余,桑晚棠却率先开口,笑着来到舞台中央主动请缨。
“若是皇祖母不嫌弃,孙媳愿意代替妹妹表演。”
话落,现场响起了微弱的嘲笑声,宾客之中有前几千看过桑晚棠跳过惊鸿舞的官家小姐。
当年惊鸿舞红遍整个京城,不少官家小姐为了给自家挣面子,纷纷主动学习惊鸿舞。
可到最后谁都没坚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