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章良还听说这里的时间线是闭环的，就更方便了。

当然，更重要地是做个铺垫，省得自己这个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一般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说错话了。

“毁灭了的世界？”

章良的这个用词让斯塔克有些警觉。

“是的，或者换个说法，注定成为永远的地狱。”

“在你的那个宇宙，到底发生了什么？”

“丧尸。”章良回答说。“不是普通人，而是超级英雄们也变成了丧尸。

“像我这样的普通人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等等，”彼得迫不及待地插话，“你的意思是，你们世界的超级英雄变成了……哦，天呐。”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来斯塔克博览会？”

章良抬起头，脸上的笑容让斯塔克感到有些不安。

“因为……钢铁侠非常有名。”

超级英雄变成了丧尸，那钢铁侠呢？似乎不言而明。

过了片刻，托尼又问，“那儿也有蜘蛛侠对吗？”

因为你当时说了，和钢铁侠一样的超级英雄。

“没错，但我没有见过他，在丧尸爆发之后。”

“也有我？”

彼得惊诧起来，但联系起章良的说法，心中一沉。

“别担心。”章良安慰了一声，“那是其他宇宙的事情，和这个宇宙没有关系，当然和在另外宇宙的你就更没有关系了。”、

“但是……”

“没有但是，”章良连忙打断了彼得·帕克的话，“要记住，他的过去并不会是你的未来。而你的过去也不会成为小彼得的未来。”

彼得沉默了片刻，“那个宇宙的人就只能生活在丧尸超级英雄的阴影之下吗？”

“不，你错了，已经不可能有人活着。还活着的都逃出来了，就像我一样。”

谈话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托尼·斯塔克也没有追着章良询问他的过去，那个宇宙的过去。

“不是你说的吗？他们的过去不会是我们的未来。那样就够了。”

他一口喝光杯子里的果汁，就像是喝下那些烈酒。

“贾维斯已经帮你搞定了一切，明天你就可以去机动车辆处拿取你的证件了。”

临上楼之前，他走到章良身边，附耳说。

因为时间太晚，今天章良和彼得两个人都在斯塔克的别墅中休息。

这里有很多的空房间可供随意选择。

章良早上起床的时候，正想给斯塔克打个招呼，却发现这家伙已经起床泡在实验室里，而自己也被贾维斯拦在了门外。

和贾维斯说过一声之后，章良叫了一辆出租车，前往离家最近的DMV（机动车辆处）拿取自己的身份证明。

“章先生离开了。”

实验室里，贾维斯向托尼报告着。

斯塔克抬起头，朝着实验室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后拿起桌上深绿到发黑的浓稠液体，一口灌进一大半。

“我知道了。”

他重新低下头，一个秘密安全屋的设计和一个新型战甲的设计在屏幕上缓缓旋转着。

如果监测到战甲穿戴者的体征出现问题，战甲会自动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