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郝以救人为名,强迫玷污人妻,不仅如此,更是见他人妻女无依无靠,便想要将其霸占,吞并其家产。”
“此事皆有那两位妇人作证,让东外城一片哗然,不少人都赶去看热闹。”
房间内陷入沉默,那小斯不敢起身,身体略微颤抖的等待回应,心中惴惴不安。
“大人,这件事……”青玉堂主看向陆望,事已至此,虽然招摇了点,但做好还是没问题的。
有人证在,而且郑郝已经无法言语,再加上青玉堂暗中引导,大多数人肯定不会怀疑。
现在看来,胡裘是心里有数,他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将事情办好,尽快平息风波抽身出来。”
陆望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此事过后,你我暂时不要联系,等我通知你。”
郑郝一个一炼武夫,他调查过,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孑然一身,有个烂好人的名头。
现在无法言语,就等于是青玉堂一家之言,小心引导便可,毕竟那些寻常百姓不敢得罪青玉堂。
可听起来闹出的动静不小,他可不愿出什么意外。
“是。”
青玉堂主连忙答应,这位可是他们青玉堂能稳坐东外城的依仗。
“回去吧。”
陆望摆了摆手,又提醒道:“切记要做的干净。”
“大人放心。”青玉堂主堆起笑脸,这才带着那小斯离开。
………
东外城。
由青玉堂出资建造的广场上,此时可谓是人山人海,几乎把整个广场都为的水泄不通。
不少人踮着脚尖,或者在附近的酒楼旅馆上眺望,看着广场中心,那被削去四肢,绑在石柱上奄奄一息的男子。
有人沉思,有人议论,有人唾骂,有人只是为了凑个热闹,神情各异,不一而足。
“我早就说这家伙不安好心,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谁做事不要回报的。”
“要我说,这些年来这家伙肯定不止做这两件事,肯定还有没被发现的。”
“是极是极。”
“倒是没想到,胡裘这个恶霸,竟然会出面为刘家娘子和大柱妻女做主,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面。”
“胡裘虽然平时嚣张跋扈,可到了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的。”
“你看,要不是胡裘出手,谁敢动郑郝这个武夫?”
旁人听了这番说辞,不禁点头附和,看向那被绑在石柱上的郑郝,目光中都带着厌恶。
一想到这个人打着做好事的名头,暗地里却尽做些肮脏龌蹉之事,一股怒火便涌上心头。
“可郑郝确实帮助了不少人,青玉堂的话未必可信。”
有人还试图为郑郝辩解,可很快就被一道目光吓得缩了回去。
“你受到郑郝的帮助过?”
“没有……”说话的年轻男子底气有些不足。
“没有你怎么知道?”
“你要记住,没有哪个良家女子,会拿自己的清白去诬陷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