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了伺候的下人们,刘星先是把两只酒碗各自倒满,举杯:“徐兄弟,这酒算是我庄上的特产了,先尝尝,再说其他。”
酒一入喉,徐晃惊呼道:“骄阳?原来这天价的美酒是公子这里酿造的,难怪啊。”
刘星微笑:“这酒只是我敛财的手段而已,徐兄弟想喝,那走时带上几坛就是,区区酒水而已,我还是请的起的。”
“那我可就厚颜收下了,刘大哥不知,这骄阳在安邑可是卖火了,那卫家每日只对外售出10坛,且有价无市,非达官显贵想求一坛酒那是想也别想。”
刘星闻言不禁苦笑,这不是自己不想提高产量啊,属实这东西不好搞,没有冷凝管这也没办法蒸馏啊,用竹管的话损耗太大了,还不够竹子吸收的呢,看来还是得从瓷器店那边动动脑筋了,想来烧一些弯曲的瓷管应该不成问题吧。
徐晃见刘星久久不语,开门见山的说道:“刘公子,之前所言你我二人能有一世荣华,不知道眼下能否分解一二?”
“当然,不过这有一个前提,首先你要信我,我自会与你分说。”
徐晃飞快的点了点头:“刘大哥请讲。”
就见刘星伸出两根手指:“两年后,也就是光和七年,钜鹿人张角自号天公将军,宣扬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发动叛乱,届时朝廷兵力捉襟见肘,无力镇压,会号召各地刺史,郡守,豪强,士族各自募兵镇压叛乱......”
徐晃脸色大变,急忙看向左右,见四下无人,这才说道:“刘大哥,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要杀头的。”
“这就杀头了?看你这胆子,也不怎么样嘛。”刘星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继续说道:
“10月,张角病死,黄巾军分裂,各自为战,叛乱初步被镇压,然而黄巾残党依旧存在。”
“可是为什么不剿灭这些残余叛党呢?”
“兄弟,你还是年轻啊,若是残党被剿灭,那么大汉十三州的官吏,豪强,士族又如何拥兵自重?”
“刘大哥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汉室衰微,群雄并起,各自为战。”
眼下徐晃虽然年少,但不是傻子,瞬间明白了刘星话中的含义,但仍旧试探道:
“大哥也想拉起一支人马,然后......”
“就如你想的那般,不知你可愿随我一起,创造属于咱们的未来?”
徐晃犹豫了,是的,他犹豫了,这叛乱的帽子一旦扣在自己的头上,换谁能不犹豫,这可是销户的大罪啊。
刘星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徐兄弟,我知你不愿被扣上反贼的帽子,可是谁又能说咱们是反贼呢?”
徐晃立刻回神,急切道:“刘大哥此话怎讲?”
“咱们是以义军的身份替国家剿灭匪患,加上张大人那边我也有谋划在内,少不得平乱之后得个一官半职的。到时就算诸侯并起,咱们也可以借着平乱的名头征讨各处,大不了对朝廷那边阳奉阴违就是了,杀几个使者而已,乱世之中死几个人还不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