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烨气得拉衣领,把领口的两粒盘扣解开,才觉得气息松快了些。
姜笙趴着,甩着两条腿晃着玩,看君烨炸脸的表情,心想:哼,你还生气,你怎么不说你衣兜里还有女人的信呢?
看她一副洋洋得意,毫无悔意的挑衅模样,君烨摩拳擦掌,吓唬道:“姜笙,你敢让别的男人留宿,夫君必须要要惩罚你,让你长个记性!”
姜笙嚣张道:“不单单是留宿,是对酒当歌,把酒言欢,同住一屋一整夜!”
裙子被扒拉上去,感觉到一阵冷风,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忽然感觉一阵酥麻的疼痛席卷全身。
“啊!痛死了!…….”
圆润上一个红红的牙印子,君烨还不忘补上一巴掌,吓唬道:“知错了吗?”
“呜呜呜…….讨厌……”
君烨过来看她眼泪哗哗,这是咬疼了,蹲下抚头哄说:
“笙笙,下次不能再留别的男人在一个屋子,尤其是天黑以后,这世上除了夫君,别的男人都不可信,记住了吗?”
姜笙闭着眼睛哭,还不忘拳头砸他,扯着哭腔道:“就留就留,永齐给我安全感,比你这个负心汉强!呜呜呜……”
她的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淅沥作响,无法控制。
这句控诉让他心头被打了一拳的疼,难以想象一年多她是怎么挺过来的,怀胎十月,他都没在身边,她该有多害怕。
深叹一口气,温热的指腹轻抚她眼角的泪,把她的头按在怀里,“好了,不哭了。”
身后还凉飕飕呢,姜笙伸手到后面拉云丝裤。
君烨亲吻她的额头,柔声说:“乖,笙笙最美最可爱,再哭就不美了。”
那还不赶紧把人家抱起来,都趴麻了啊!
君烨到后面去,温柔的指腹抚到温香软玉上,姜笙以为他在给自己穿裙子,怎么忽然热吻又落下……
圆桌咯吱咯吱,纤纤玉手抓着桌角,唇线抿成直线,人家是淑女,不能叫太大声,要矜持……
衣裙挑落,随着祥云衣袍一起掉落在地上。
当君烨把她抱着翻过来的时候,两只玉臂挡住害羞的神情。
她的脸上有两片红潮,那红润从她脸颊边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
君烨的耳根泛红,这个迷人的女人,总能把他的心搅得天翻地覆。
“笙笙,圆桌硬了吧?”
还没等她回答,已经被抱起来,雪白的胳膊还挡在脸上,君烨轻咬一口,把她又往上托了托。
靠在床榻边,气喘吁吁道:“小坏蛋,还没缓过劲儿呢?”
姜笙顺势趴在他胸膛。
“太子殿下,你知道下月宫里要举行什么宴会吗?”
君烨抚她头发说:“不知,你是听到什么了?讲给夫君听听。”
姜笙气鼓鼓道:“不说了,反正你肯定会知道的!”
你的好母妃给你张罗了一船的女人呢!
“笙笙,虽说伪造书信的那人死了,可我想到一个好法子,已经放出了鱼饵,下一步逼着对方露出马脚。”
“是谁诬陷我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