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孟泛回家了,他抱着几本书籍,那是关于古恩斯语的书籍。
他打算调查调查全知全能之神的信息。
阳光照在卧室的书桌上,他一边抽烟,一边单手翻看,上面都是些语言,也许他该找找神话,孟泛将书合上,拿起第二本,西方神话历史。
他粗略地扫了一眼目录。
没有,想了想,想起自己所在被称为四号星球,也许在其他也不一定,而且,其他地球会是一样的吗?
但是语言却又存在。
而这来源于西方历史上的先知,艾萨克。
孟泛不由得产生遐想。
感受到烟雾效果大不如前,他有些烦闷的将烟掐灭。
属性的增强让他对于毒性的抗性也增加。
一直到了下午,三四点,孟泛处理完所有杂务,关闭了教授发来的备课件。
再次打开了那座神明的门,那股尘封已久气味让他感受到一丝平静,
这次他走过椅子,那些眼睛没有再次张开。
血雾,油灯的映照下,他坐在神秘花纹的椅子上,看向金边长桌上那只骰子,通体黑色,拿起来把玩一番,和普通骰子一样,六个面。
接下来看向桌上的羊皮纸。
那张纸上描写道:我是您虔诚的信徒阿普尔盖特,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当我醒来之后,我就处在一个无比黑暗的别墅,我甚至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人间。
我渐渐模糊了时间的概念,我无法出去,所有都被封紧,我甚至开始怀疑这里是不是人间,一定是有人想要逼疯我,一定是派恩来报复我了!
那些不死的尸体每天每夜的来追逐我,不论我怎么殴打,哪怕是割断喉咙,它们也死不掉。
我不知道您尊贵的名号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的,我知道我犯过的罪行,我在这里虔诚忏悔,我知道我应该去死,但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我请求您,
帮我杀掉这里的所有!
孟泛眼神一凝,前面几句还算正常,可到了最后一句,就像是切换了另外一个人格,说出疯癫的话。
孟泛料想,被逼疯了。
时间为,19世纪60年,
世纪:古源纪
古源纪?!
有这个纪年吗?
据孟泛所知,他可从未见过这一名词。哪怕在神话故事中,初步估计,这祈祷的来源不是自己的世界。
孟泛端详着那张羊皮纸,反复读了一遍,下一秒,他心念一动,羊皮纸化作一张卡片,银色,金属制,上面写着,古源纪通行末许可。
当他手持卡片打开神秘的门时。
黑暗,是他的第一感觉,而且还不仅仅是普通的黑暗,一切光源仿佛都被经过特殊处理,所有能进光的缝隙都被堵住,一股压抑的感觉油然而生。
孟泛摸了摸口袋,手机不在了,烟也是。再次抬头,而且现在脑海出现一则信息,【收获教徒可以获得教徒币,并解锁教徒商店。】
【做为伟大的神之代言人,您具有神之赐福,可以吸收杀死之人的能力,或是转化本源。】
教徒?
让我收服那个能力者?
想了想,孟泛暂时不太考虑,估计不是什么好人,虽然他也不是很在乎,但起码到会面之后再说。
更让他心动的是吸收能力。
——
而现在,
虽然灵海可以增强感官,可是,在这种环境中还是有些不够用。
只能判断出这是一间卧房,西式,还铺有暖色地毯,真就是西方的风格,可是古源纪一名词始终占据着他的脑海,他打算好好看看,
可这一切都是熟悉的。
思考着,羊皮纸上没有写自己需要干什么,但阿普尔盖特想要他杀光所有,虽然不知道祈祷的任务会不会人性化,但他如果是一个自己打不过的人,那他也只能算倒霉了。
想了想,他记得曾经有过三次幻觉,可在桌上的只有两张羊皮纸,应该是的吧,那个实力不够就隐藏了。
孟泛粗略的扫过一遍卧室,看向梳妆台,抽屉内空无一物,卧室什么都没有,灰尘倒是多,很久没人进来过,将近三米高的门窗也被木板封住,内外都有。地上的血脚印凌乱,且有被拖拽的痕迹,看来有人想要拆过这些木板,结果被硬生生拽了回去。
回头望去,卧室门锁被破坏,尝试轻轻拉动,打不开,如果用撞的话,应该可以。
他的脑海中进行构思,有人尝试过拆下木板从此处逃出去,但却被人发现,不仅拽了回去,还将门钉死。
也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孟泛摸着门把手。
想了想,他走过空无一物的橱柜,前去试了试打开床头柜,抽屉也被锁死,到处是尘土。
有些呛人。
深思熟虑后,孟泛还是打算撞开,两个原因,1,目标不是解密。
2,卧室里没有目标。且被封闭,如果要下楼要么把封住的门窗打开,要么开门,既然一定会弄出声响,倒不如他尝试占据主动,他要吓一吓那个能力者。
嘭——
巨大轰响声在寂静的房屋内显得爆炸一般巨大,
烟尘荡起,孟泛稍微退了退,活动了下手腕,眼神早就瞥见一把趁手的木板,躺在断掉的门中,还有被撞开的破烂沙发,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敏锐的耳朵就已经捕捉到了一下轻微的脚步声,觉得差不多了后,孟泛走出去。压抑黑暗的长廊中,孟泛先是随意向右一撇,然后直视着左边长廊尽头,一个依稀的身影,弯着腰,
黑暗中脸上带着黑红。应该是结疤的血。
根据祈祷来看,复活的尸体,这一词条到是符合,孟泛望着对面的身影,两人处在了某种静止。
忽然,那道身影转身上楼,孟泛脚微微抬起,却又放下,目前敌暗我明,他觉得应该继续保持神秘,不漏出实力,那他就不敢贸然行动,当然这一切建立在那位能力者被他吓到的基础上。
而且那道身影,走起来好僵硬,
确认无误,不死的尸体。
可它跑了,应该……被吓到了吧。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将视线放到对面的门上,应该是个洗手间,门被木板封紧,钉子紧紧砸进墙壁,木板上用血书写着外语,彰显着书写人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