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按咱这边的人的说法就是封建迷信那一套。”
李朝阳眼睛瞪着,直勾勾地琢磨着。
“港岛人信那些,不过说实在的,人家是真的懂,那里边的学问可大着呢。”李超仁不得不耐心引导。
翟杏花神秘地看了一眼门口,丝毫怕让人听见似的小声插嘴:“仁娃,是不是和算命差不多的那些?”
李超仁点了点头,轻嘬了一口清香的西凤酒:“对,不光是算命,还有看相,看宅子,易经八卦啥的都有关系,反正这学问在人家那边是真懂。”
李朝阳的脸上,渐渐多了些希冀与明亮。
“舅舅,舅妈!”李超仁看了一眼躺在炕上打起呼噜的阿灿,略微犹豫了一下。
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低声道:“按理说,在港岛发财虽然比咱这里容易的多,可毕竟想挣钱的人也多啊,不是想发大财就能发的。”
李朝阳和老婆对视了一眼,显然,这外甥要说实话了。
“我也是大难不死,在港岛那边遇上了个怪人。”
“他说我和港岛人长得不一样。”
李朝阳点了点头,忍不住插嘴:“那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咱秦地自古是出龙的地方,当然不一样。”
他撇了一眼炕上,说实在的,从一开始他就看不上个子长得矮小的阿灿,若不是因为他们港岛人有钱,他并不觉得阿灿有多金贵。
“仁娃,你说那不叫怪人,只怕是个高人。”
“听说以前咱这边也有高人,解放前都走了,去了那边。”李朝阳感叹地叹了口气。
李超仁见舅舅上道儿了,便说:“那人帮我在住的地方做了个阵!”
“说是能借到祖上的阴德发大财。”
“果然是说的没错,自打他帮了我后,我便一帆风顺,步步高升,一路挣钱,才不到五年的时间,就……”
李朝阳心不禁砰砰的跳,偷眼撇了一眼老婆。
外甥说的这些个他信,真信。
看来这次外甥回来,是带着个天大的秘密回来的。
李朝阳忙拿起西凤酒瓶子,给刚刚空下来的李超仁酒杯里满上。
“来,仁娃,舅舅替你高兴,干了!”
李超仁看似已经有点上头了,脸色微醺,耳根赤红。
李朝阳又拿起酒瓶,刚想倒酒,发现瓶子里只剩下一点底子了,不禁心里暗暗着急。
翟杏花意味深长地撇了一眼老公,拧身站起,进了里屋。
不大会儿的工夫,她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玻璃酒瓶,酒液呈现金黄带点微绿色。
竹叶青!
李朝阳不禁心里暗叹,若不是今天这事赶上,只怕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老婆竟然还私藏了这好东西。
不过他也对老婆刮目相看了。
别看这婆娘平时和自己一样扣扣索索的,关键的时候是真舍得啊!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歪嘴呲牙一咬,砰的打开酒瓶。
黄绿色的液体倒入李超仁的酒杯,透着竹叶的清香!
“来,仁娃!”
……
又喝了两杯下肚,李超仁的眼珠开始转的慢了,舌头也发硬,说出来的话都是直的。
虽然话是断断续续的,但内容着实让李朝阳夫妇震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