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说这些话我会相信吗,柱子会相信吗,大家会相信吗,那为什么何大清寄来的信,你也扣着,还跟柱子说他爹的坏话,人家何大清那是亲爹,你以为凭你这个邻居就能隔断这段亲情吗,我是没文化,但老话老理还是知道的。
就算你把钱扣着不告诉柱子也没事啊,怕何大清给的不要,我记得柱子好像也曾经跟你借过钱吧,还借过不止一次,你不是说借给他的吗,后来柱子还钱的时候,你还收下了,这一点根本解释不通。
或许在以前的话你把这个理由说出来,他会相信你,但现在有王家小子在,还有他那個媳妇在,你这话也就骗骗不知情的人,他那个媳妇一看就是个精明的。
你现在得罪的不是一个老何家,你现在得罪的是老何家背后那一帮人,这一帮人咱们都惹不起,我在这京城这么多年,生于斯,长于斯,是有点人脉,要是街道办,甚至轧钢厂出了事我还能找找关系,疏通一下,但现在老何家的背后,我那点关系可不够看的。
这次看来你要出血了,不出血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有点长远眼光的,看问题看得比易中海清楚不少。
“老太太救我,我现在该怎么办,只要别让轧钢厂开除我,别让我蹲大狱,吃花生米,让我干什么都行。”
易中海是彻底害怕了,是了,本来他觉得自己一个八级工可以在轧钢厂这个单位呼风唤雨了,加上自己一家照顾聋老太太,可以借助一下他的人脉,一个傻柱那还不随意拿捏,这是真爆出来,随便找个理由,找点人那就糊弄过去了。
但现在牵扯上了王洛背后的人,认清了形势,他才觉得自己有多可笑,他不过就是一个小爬虫罢了,还是可以随意捏死的那一种。
“一会你亲自过去,把钱还给柱子兄妹,理由就用你刚才说的,怕柱子在气头上,不肯接纳何大清寄来的生活费,现在柱子结婚了,年龄大了,心态也稳了,是把真相告诉他们的时候了,另外为了别让人家追究,拿住把柄,多给一些钱,不要计较这些多给的钱,没办法,这就是你做错的代价,多给一些钱就是封口费,要不然我也没办法。”
“这事柱子会信吗,即使柱子信了,但是王洛和柱子媳妇可不是个简单人,一分析还不是要露馅啊。”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就是找个台阶下,既然我们把钱还给柱子了,信不信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最起码你不会被抓走吧,另外我再跟你说一遍,老贾家就是个无底洞,你不管填多少都填不满,只要贾张氏在一天,就别指望贾东旭给我们养老,他们自己还顾不过自己来呢,再加上那个贾张氏为人,这事不靠谱。
让还不如趁现在外地来的没爹没娘的孩子多,抱养俩孩子,生恩没有养恩大,只要从小好好教育,差不了,我这是说的最后一遍,听不听的就随你吧,反正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有个五保户,相信无论如何也会找个地把我埋了的,在我临死之前,我是不愿意看到巧云再难过,昨天那俩孩子多好,我也是看过的,却被你们自己放弃了,唉,你啊你,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说完这些话,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腾腾的转身就离开了易中海家。
“老天为什么非要这样对待我易中海,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竟然让莪断子绝孙,凭什么,到底是凭什么?”
低沉的嚎了一嗓子后,易中海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