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嘿嘿笑了一声,往旁边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目的?我只是喜欢游山玩水,刚巧到了这里而已。”
“很好。那这枚戒指呢,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在街上看着喜欢,自己买的。怎么,你连这个也要管?“
“店主长什么样?“
“戴着兜帽,看不清楚。“
不,这样的问答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在浪费时间。万殊停顿了一下。
但若是换个角度想想,也许我可以……
于是,对于埃德温的最后一个回答,他反常地只是笑了笑,未置一词。
言语所不能提供的信息,或许能够由行动看出来。不是吗?
万殊在掌心处唤起一团隐晦的白光,趁着拎起埃德温的工夫把它送进他的脖颈处,又把他扔向这排的最后一张床,窗格在阳光下的阴影从床单移到了埃德温的脸上。
等这一切完工之后,他这才拍了拍手,回头走向这边仍在昏迷中的两人。
“看着点这家伙,虽然我想这家伙应该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了。”
万殊向刘磷点点下巴,刻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满不在乎一点。
“还是先让我看看他们身上出了什么问题吧。”
被突然扔到一旁,却没有遭到自己预料之中更进一步的攻击,埃德温反倒微微一愣。他看着万殊离开的背影,内心油然升起一股荒谬之感:这家伙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居然敢这样大大咧咧地把后背朝向我?
机会难得,埃德温。他转了转眼睛,嗓子里咕哝了两声,还是咽下了刚刚涌到嘴边的嘲讽。
这小子或许有什么我不清楚的手段,但毕竟不够老道,傲慢是这个年纪的年轻人的通病。与其骂两句不痛不痒的脏话,倒不如趁他大意的时候想想该怎么挣脱这莫名其妙的钳制。
他舔舔微微有点松动的牙齿,铁锈的味道涌入喉咙,凶狠的表情在脸上一闪即逝。
这家伙居然以为我没有破解的手段,而我要好好给他上一课。埃德温最后深深地看了万殊的背影一眼,接着便紧闭双目,开始仔细感受身体上传来的不协调感,就连一丝一毫也没有放过。
而到了这时候,经过刘磷的耐心安抚,伊莱恩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