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辰:“杜修,给它做绝育。”
……
杜修做了半天思想工作,还是不能理解,伸出了自己的两只白手开口:
“江夜辰,你看看你看看!来,这手,是一双抓药治病的手!还绝育?还给猫绝育?你看我像兽医吗?还是我特别像喜欢给猫做绝育的变态?”
“所以你想不想试试?给猫妖做绝育估计也是很稀有的机会吧?”
!
江夜辰猜的很准,就是冲着这个,杜修也是想试一试的,毕竟还没有人给猫做过绝育,据他所知。
“不是,它怎么了?你就这么想让它当个猫中太监?”
“它咬死了我蝙蝠军团中的蓝眼小可爱,我要他断子绝孙给蓝眼睛陪葬。”
不知道为什么,杜修听着江夜辰的话,自己也觉得胯下一凉。
“好好好,你把它给我留下吧,做这个我还是第一次,需要研究研究,给我点时间。”
“不急,你慢慢来,做完让你养的那小鸽子给我送个信就行。”
杜修指着屋外房檐上的雕,气呼呼的开口:
“江夜辰!我再跟你说一次,不是小鸽子,是雕!雕!正宗血统大花雕!”
“好好好,雕。”
气急了的杜修猛的呼吸了几口,突然觉得有一股特别强烈的骚味吸入了呼吸道。
“咳咳,江夜辰,你身上怎么一股臭味?”
“不亏是你啊杜修,刚刚白泽对我放肆了一回。”
此时的白泽,早已回到小院里熟悉的位置,重新晒着太阳躺了下去。
画面转回宫中,凌熙走到张若姚身前,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许久,她从自己的身上摸索出一块玉佩来。
“我听说在我小的时候,打碎了你从家里带来的玉佩,那个对你很重要吧?我这个可能没有那么重的意义,不过也是顶好的玉石了,你也知道的吧?我父皇给我的都是好东西,现在它送给你了。”
说完,凌熙把东西塞到了张若姚手里,自己则是一溜烟跑了出去。
她向来不知道怎么低头,也不知道怎么去说道歉的话,能做到这步,她已经做了许久的心理预设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块玉佩对张若姚来说,意义比之前碎掉的那块,意义更加重大。
现在的张若姚,与进宫前的娘家已经几乎没有了联系,感情往后去也只会是越来越淡,仔细想想,之前的家人对她,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割舍的亲情,倒是现在手里的这块玉佩,那在张若姚看来象征着新的开始,也象征着凌熙对她的接受。
捏着手里的玉佩,张若姚缓缓开口:
“是时候该把房子打扫一下了。”
是时候该打扫的,也不只是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