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右手不自觉地,就伸过去,轻抚着她的翘臋,轻笑着说:“上次打的,就是这里吧,感觉怎么样?”
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郝璟嗯嘤一声,把头埋在陆渊怀中,羞红了脸,低声说:“我……羞死人哩。”
陆渊这一次倒没有再去拍打那里,而是轻轻摩挲着,问她:“你家里家传的《养生功》,也是到了入品之后,就无下文了吗?”
“嗯。”郝璟仔细回忆着,“我还小的时候,父亲就让我反复背诵,不求甚解,把整部功法都背下来。入品之后,我仔细回想过,父亲传授给我的功法,的确就只有这么多。”
“都只是功法的基础部分。这就奇怪了,这些功法的后文,都去哪儿了?难道你爹没有跟你提起过?”
“没有!”郝璟肯定地说,“恐怕我爹也是这么从小就传授背诵的,上一辈也没有跟他说起过,他自然也就并不知道。”
陆渊问:“你把这功法传给我试试,我就纳闷了,这么多的功法,到底是怎么被裁剪得只剩下一些基础部分。”
“嗯。”
郝璟很顺从地回应一声,就这么躺在路边的怀抱中,一句一句背诵。
一个背,一个听。
陆渊越听就越是奇怪。
这个《养生功》功法,怎么跟嫂子李秋水传给他的《回春功》功法,有如此异曲同工之处?
也能相互印证,相互补充。
功法并不长,全篇背诵下来,也就不到一刻钟。郝璟再从头到尾讲解一遍,也就半个时辰。
陆渊心中的疑惑,越发强烈,问她:“你家这个家传功法,传下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对这一点,郝璟也不确定,想了好一会儿,这才回答说:“我爹只是告诉我说,将来要是能找到佚失的部分,就能突破禁锢,踏入一个全新的境界。”
“你那个时候还没有入品?”
“是!”
陆渊叹口气,低声说:“你家传这个《养生功》功法,与嫂子传给我的《回春功》功法,其中,有不少地方是相通的,相互印证,相互补充。可是都佚失后半部分。”
“嗯?这怎么可能?我……我故乡是在遥远的南境。”
陆远并不知道嫂子李秋水娘亲樊氏,又是哪里的。
但是这个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两部完全不同的功法,为何会有这么多相通之处?
陆渊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原本还以为,在大乾神朝,这么些世家大族,流传下来的功法,是因为不知道什么缘故,被人裁剪修割过。
但是现在,他对这个想法动摇了。
万一,这些功法都是有人故意散播出来的呢?
也就是故意传授这些基础功法,这样也就确保所有流传下来的功法,就只有最基础的部分。
能够修炼到入品,也就到头了。
人为设置一个天花板,禁锢在这个境界上。
他再问:“你爹跟你说起过,突破禁锢,也就是说,他是知道修炼到入品之后,就是无法突破的。”
“嗯。”郝璟回应道。
“那他有没有说更多的话?”陆渊追问道。
郝璟摇摇头,仰头问:“主人,你到底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