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家住在何处,我帮您送回去吧。”
徐正平看着几位大爷,手上拎着一个塑料桶,一看便是钓鱼佬的专属装备,既然挣了人家的钱,服务自然要好。
以后还能来一个长期合作。
“小伙子,我看你身上穿着单薄,还是免了吧,赶紧回家去吧,我们几個老头子有人来接。”
闻言!
徐正平眸光闪烁,这年头有人接送,可不是一般人,哪怕是儿子当司机,好歹也得一辆自行车,寻常人家,可买不起。
今天下午入驻四合院的时候,整个院子也就阎埠贵骑着自行车,剩下的人,基本上都是坐着十一路的上下班。
心下了然。
便没有继续往前凑,免得老头子觉得他心怀不轨。
将剩下的两条略微小一点的鱼拿枯草塞入鱼鳃,掉在铁锹的后面,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徐正平便朝着回家的路上赶去。
月明星稀。
追星赶月的徐正平,回到通锣鼓巷的时候,早起的人们,推开沉重的木门,站在门口梳着牙,端着尿锅去旁边的公共厕所。
好不热闹。
四合院的大门,这时候恰好打开。
阎埠贵一双贼溜溜的双眼,诧异的盯着徐正平,上下打量片刻,看到他背后的两条草鱼,顿时喜笑颜开道:“小徐,昨夜彻夜未归吧。”
“嗯。”
徐正平言语有些疏离,昨天阎埠贵对于自己的态度可是非常的冷淡,今天大清早,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嘘寒问暖。
还主动跟他打招呼。
明显是肚里没有憋着好屁!
阎埠贵双眸微眯,望着语气平淡的徐正平,心中一阵暗恨,特么的隔壁的房子,他明明惦记了好久,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程咬金给夺走。
岂能不恨。
“这是昨夜去钓鱼了,怎么没有跟阎大爷说一声,一起去吗。”言辞之间,还能听说一丝的责备。
望着倒打一耙的阎埠贵。
徐正平也没有给他好脸色。就要踏着门口去后院。
被阎埠贵拦下道:“小徐,你是新来的住户,家里面也没有什么锅碗瓢盆,这两条鱼不如三大爷帮你处理了,中午的时候,来家里吃饭如何?”
望着嬉笑的阎埠贵,徐正平心中感慨道:“不愧是抠门鸡贼的三大爷。嘴上跟抹了蜜一样,表面上是为你着想,背地里全是算计。”
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可是阎埠贵的家里面可是有七八张嗷嗷待哺的嘴巴,两条鱼上桌,恐怕自己吃不上两口,便被他们家的人给吃干抹净。
心再腹黑一点,偷偷的藏下他一条鱼,晚上还能继续喝鱼汤。
原著中:这家伙不仅算计外人,哪怕是亲生的儿子也逃脱不了他算计,花的每一分钱都必须有回报,‘葛朗台’恐怕都自愧不如。
人家好歹也就是算计一个仆人,一年到头打白工,可他是连亲生的儿子都不放过,他会好心请自己吃饭,不过是看在两条鱼的份上。
“阎大爷,我看还是不必了,等供销社开门,我便去买锅碗瓢盆,不差这一会,再说我累了一晚上,还赶着回去睡一个回笼觉呢。”
徐正平回到家里,推开木质的门,环顾一圈,发现原本整洁的室内,眼下一片狼藉,哪里像是昨夜他收拾的样子。
仅存的一张断了腿的桌子,也不见了踪迹,厨房的灶台也不知被哪个缺德的家伙给拆了,砖块也不翼而飞,最让他气愤的是屋内还有一坨小便。
真当他这里是公共厕所啊。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