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让他得偿所愿。
“正平,我想到一个好主意,我们合伙将傻柱的婚事拆散如何?”许大茂阴沉的脸,将徐正平拉到一边,小声的嘀咕着。
什么婚事?
八字还没有一撇,最多就是相亲而已,成不成还要看人家姑娘的是否点头,看着如临大敌的许大茂。
徐正平笑道:“大茂,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这缺德的事情怎么能做?”
你....
许大茂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辩解道:“我们是替傻柱把把关,万一要是不好,他还不得感激我们。”
不得不佩服许大茂。
说谎的本事绝对一流,脸色都未变过,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一位他是傻柱的挚爱亲朋。
“没兴趣!”
徐正平可不羡慕傻柱的烂桃花,外加有许大茂这个搅屎棍,能成事才怪。
秦淮茹可是拖了傻柱几十年,都没有便宜这傻小子,最后之所以不情愿的答应,也是为了棒根的未来。
否则。
傻柱且得等待。
“真没经,你不是也对傻柱有意见。”
许大茂看着徐正平的背影,也不敢大声的嚷嚷,只能在心里面默默的嘀咕一句,端着饭碗回到屋内。
跟娄小娥继续每日的敲打,锅碗瓢盆是珍贵的东西,他舍不得甩,那就只能动手了。
秦淮如看着徐正平的背影,默默出神,心里面也是百味交杂,我生君未生,君生我以老,她是看着徐正平如何发家。
从一个逃荒者一跃成为四合院中左邻右舍羡慕的存在,只要给他时间,一定会集齐三大件,那些邻居还不的得红眼病。
“淮茹,你在看什么,赶紧进屋来。”贾张氏掀开门帘,看着秦淮茹愣愣出神,心又不悦。
春天块到了。
冬眠还未结束。
正是播种的好季节。
“来了。”
秦淮如甩手上的水渍,掀开门帘,便看到贾张氏叨咕着不停,背对着她,盯着墙壁上的黑白照片。
烦不烦!
每次都是拿东旭说事?
“你给我跪下。”
“我有做错了什么?”
看着贾张氏那一张丑陋的嘴脸,秦淮茹心里面着实有些腻歪,有什么话,难道不能心平气和的说?
非要神神叨叨。
一哭二闹三上吊。
亡灵法师的帽子,算是摘不下来了。
“你说呢?”
贾张氏直接倒打一耙,让秦淮茹自己说,反正自己没有看出什么稀奇古怪来,可若是秦淮茹自己说。
那也省的她一番背调。
“没有。”
秦淮茹看着有些晦气的贾张氏,不做饭,不洗衣,家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做,她还要上榜挣钱。
年纪轻轻,便是伺候她们的保姆,怎么还不许她心里面想想。
为何如此霸道。
“你...你是胆子肥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徐正平出门之后,并未看见,若是知晓如此热闹,他可不会错过这一番明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