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士人,您是如何驯化这猴子听话的?”吕荼躬身问那猴子的所有者。
那人还礼道“这只猴子喜欢击缶,我让他击缶,他喜欢装成人的模样,我帮他装作成人,给他穿人的衣物,可是公子您也看到了,猴子是猴子,无论他击的缶多好听,穿的衣物多光鲜,它仍是一只猴子”。
说着那人看了一眼公子夷,吕荼装作不明所以道“您说的很对,可是您在和荼说话,为何要看公子夷呢?”
那人冷笑道“击缶者,衣冠楚楚者,何止独我这只猴子?”
“这?”吕荼愕然,公子夷则是囧的脸色发黑,这是侮辱自己,池裸锣的侮辱自己,自己爱击缶,世人皆知,这人居然广天化日之下,这隆重场合讽刺自己,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想到恶处,公子夷大怒“来人啊,把这人给本公子拉出去把舌头割了,双手剁了。”
那人连反抗都没有反抗,眼见着要被拉出去行刑,吕荼制止住了,再三为那人求情,公子夷不肯,最终妥协把那人舌头割了做为惩罚。
吕荼无奈叹了口气,让张孟谈给那人一些金做为医疗之用。围观的薛国人,再次被吕荼感动,恨自己不是齐国人,恨自己的国家怎么生出公子夷这样的玩意来?
吕荼继续走着,眼见要到宫殿前,谁知一个巨大的石头挡住了去路,绕开石头走,那是极其违背礼仪的事情,也更是对齐国的侮辱。
国范见状大怒“公子夷,你薛国到底什么意思?第一次有人说我公子无礼,第二次让猴子击缶挡道,第三次在殿门前竟然放如此巨大的石头,敢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们薛国的意思?”
国范说话的时候已经抽出了佩剑,这下那些跟过来看热闹的薛国人心惊慌了起来,同时对公子夷和那些暗使绊子的人出现了强烈的不满。
传说的公子荼来薛国,那将是薛国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可是如今,嗨,真是薛国的脸都丢尽了,这帮该死的肉食者!
吕荼一仰手,衣袖翻飞,美丽而优雅“国将军,不可如此无礼”。
国范闻言方才把剑合在剑鞘里,冷哼一声。
公子夷此刻是急冒出了火,本来想靠此次接待公子荼的契机,好好表现,让父亲和朝臣们另眼相看,可是如今一波三折,次次打脸,这是谁想和老子过不去,嗯?
他突然灵机一闪,似乎想通了什么“公子,这事定是公子和公子定做下的好事,他们是嫉妒公子您,所以才故意的难为公子”。
吕荼疑惑的看了一眼公子夷,眼睛眯了眯,小酒窝笑了出来,看来这个公子夷不是傻蛋,虽然反应迟缓了些,可还是最终缓过味来了。
吕荼行礼装作疑惑道“夷公子,荼不明白您的意思?”
公子夷大声道“公子,我们薛国早流传您的美名,说您俊秀优雅美丽,说您箭术天下无双,可是我这两位不争气的兄长,老说您徒有虚名,是以讹传讹,自小起想和您试,所以听说您来薛国,定是他们起了坏心思,想要和您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