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孟谈闻言一滞,吕荼深吸了一口气道“孟谈,无泽说的对,自从十岁后,荼天天压抑着自己,是害怕自己的名声损害,可是这么些年来,荼发现自己最美好的记忆都是在那童年,那张牙舞爪无所顾忌的童年,是荼偏执了!”
“今日,那么好的天气,那么好的时机,那么美的环境,应该放声呼啸”
东门无泽闻言大喜,插着腰对着采桑女们高喝道“哈哈,你们完了,我们的…”
吕荼对着采桑女躬身一礼,然后折扇一打,鲜美的桃花“说无盐,道无盐,无盐是个好地方,自从有了本君子,十年总有九年仓”。
“好!”东门无泽闻言喜的一蹦三寸高。
采桑女们闻听眼前那儒雅小君子的歌声无不心惊动摇,这是天籁的声音,是发自于灵魂的声音,太美了,像瘙痒之夜,用脚推过去又缓过来,推过去又缓过来。
对,是那种感觉,欲罢不能的感觉!
大胆儿的采桑女的灵魂在吕荼声音出口的一刹那,灵魂飘走了,飘到了软乎乎的白云里。
当歌声落下的时候,她反应过来,脸色一红,秀口一张回唱道“说无盐,道无盐,无盐本是个好地方,可是有了小君子,桃花不开草儿黄”。
“花不开,草儿黄,莫非是起了相思肠?你看我衣带飘飘,走起路来,像不像那小萧郎”吕荼把折扇在空打了个圈,然后潇洒的接住。
啊!山坡的一采桑少女直接忍不住了,当场昏阙过去。
“小萧郎啊小萧郎,小萧郎的胡子长,我看你不像是萧郎,倒向是个…”
“是个什么呀?”吕荼逼问道。
“像个太监,装模样啊!”
哈哈…采桑女们哈哈大笑。
东门无泽闻言大怒要开炮,吕荼却没有生气,把折扇合,柭在自己的脖颈处的衣带里“小萧郎,胡子长,哪有我英俊潇洒有名堂?”
“有名堂啊,有名堂,你这个自大狂倒是和我家山下那只呆头鹅一样!”大胆的采桑女,嗓子还是那么亮,只不过此时多了些娇羞。
吕荼闻言一笑,折扇拿出,慢慢打开“呆头鹅呀呆头鹅,不知哪处山,不知何模样?小弟我倒想见见,好相访啊!”
采桑女闻言脸色一红,扭捏了会唱道“小山岗啊小山岗,绕过一个村,前去东原有凤凰”。
东门无泽闻听,一拍大腿,着啊,原来是那东原的小娘!
不过心同时泛出一股酸意,为什么自己问人家姑娘的名字时,她却不肯回答,而公子出马,只两三句拿下?
苍天啊,这太不公平了!
吕荼探听到重要信息后,又和采桑女们对了会儿歌,太阳渐渐高了,采桑女们该回家了。
东门无泽恋恋不舍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他撺掇道“公子,要不然咱们去东原看看如何养蚕的?”
吕荼闻言下意识的答应“好!”
张孟谈听罢萌了“公子,是不是您再考虑考虑?”
东门无泽道“考虑什么?公子散心加考察民情两不误,多好的事啊!公子,咱们走…”
说罢,东门无泽拉着吕荼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