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蒯聩!”吕荼突然想到南子本和蒯聩不和,而且史记载蒯聩欲杀南子,南子事先察觉告于卫灵公,卫灵公大怒派兵遣拿蒯聩,蒯聩在门客的帮助下成功潜逃至晋国,后南子欲立卫灵公次子郢为太子,郢不答应,被迫改立蒯聩幼子辄,也是那个卫出公。
谁料卫出公不争气被孔悝联合一些士大夫推翻,最后太子蒯聩返都成为国君,而南子也自然被凌虐而死。
“石圃?”吕荼脑海里想到一个关键人物,那个人物是南子的腹心之臣,而且现在掌握着国都的兵力。
想到这里,吕荼赶紧唰唰的写了两封信,并安排张孟谈和衅蚡黄分别去国相史与大将军北宫喜家拜访,而自己则赶紧让颜刻备马。
此时朝歌街道清凉的像是秋天。
吕荼骑着高头大马直奔石圃的大营。
石圃见吕荼前来,忙去迎接。
二人进账,吕荼把自己的担忧讲了出来。
石圃听罢大惊失色,号令全军开动,往朝歌城内开去,同时让心腹门客去大司马王孙贾那里禀报。
卫候宫殿。
卫灵公看着在席嚎啕大哭的南子,心如刀割,他唰的一声抽出佩剑一剑斩断了那被士兵压住男子的发髻“说,到底是谁派你来刺杀君夫人的?”
那男子没有言语,把头执拗的拧在一边。
“你不说?很好,寡人喜欢有骨气的人!”卫灵公大怒,用剑直接插入了那人的手掌,顿时那男子痛的歇斯底里,血糊糊的染红了地板。
可是他还是咬着牙不说。
卫灵公的宠臣弥子瑕和公子朝此时已经吓懵了,他们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明明他们是想借刀杀掉吕荼,可是怎么事情变着变着变成了刺杀南子了?
特别是公子朝,当他想到自己的妹妹差点被那箭射进胸膛,他的一张帅到爆炸的脸是惨白的如雪一样。
二人做贼心虚不敢说话,南子此时站起来来到卫灵公面前是一阵捶打他的胸膛“你个老不死的,还用想吗?”
“整个卫国谁敢与我做对?”
“除了你那个儿子还有谁?”
呜呜,南子更是哭的发狠了。
卫灵公听到气的脸色铁青,他一贯猥琐慈祥的脸此时如同来自罗刹国的罗刹一样“孽障,孽障!”
在这时卫灵公的幼子黔走了进来,他看到殿那人面目后,大惊道“戏阳速,你不在太子兄长那里治宿在这里干什么?”
戏阳速见黔如此说,浑身一摊,低下了头去。
卫灵公见状这次是确确实实的肯定了这一切是他那个儿子蒯聩谋划的,这下他脸黑青了,这个逆子他敢杀他的母亲,将来敢杀我“弥子瑕,你速带兵把那个逆子给寡人抓了”。
只是这话还未落下,只听得宫外厮杀声大作。
戏阳速听到宫外杀声一片,气势一下升腾起来,他哈哈大笑道“君,一切都晚了,我们的太子已经带兵杀过来了”。
卫灵公闻言身体一震,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寡人恨,寡人恨,怎么没有早看出你个逆子的狼子野心?”
“君”殿的众人见卫灵公晕死了过去吓的手脚忙乱。
“慌什么?”南子平息了一口气,眼神凌厉大喝道。
众人这时才平静下来都把目光看向了南子。
“弥子瑕,你带兵士守住大门,算你战死了,也不能放一个逆贼之人进来”南子对着弥子瑕下着命令道。
弥子瑕闻言有了主心骨,当下提着佩剑冲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