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荼闻言大喜,于是把后世五子棋的下法讲了出来,齐景公听的是萌萌的“这,这,这还有这种下法?”
吕荼见齐景公已经了解玩法之后,当下不再犹豫pia的一子狠狠落下。齐景公想了想pia落子去堵。二人很快就杀出了胜负,吕荼大胜,猖狂的在席上乱蹬抓大笑。
齐景公不服又下了一局结果还是输,看着爱子的那猖狂样,齐景公又piapia连续下了十局才渐渐摸出里面的门道来。在第十一局后,齐景公局局必胜。
吕荼则是下的昏睡在了棋盘上,齐景公看着爱子模样,笑着摇了摇头,把他抱起放进被子里,自己则躺在一边跟着进入了梦乡。
翌日吕荼和齐景公来到外园,但进入园内后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镇住了,只见墙上画了一幅画,那画上居然是一副棋谱,残棋之谱。
黑棋如同一只螃蟹,两只大钳子掐住了白棋的首尾,白棋就像一条无可奈何的蛇一样,可问题是现在轮到白棋下子了。
齐景公很快就陷入了棋谱中,他深思着白棋解困之道。此刻的吕荼却是萌萌了,立马把外园的执事叫了过来,询问他是谁人在此作画?
执事也是萌了,这事他不知道啊!吕荼看出这执事的无奈与无知来,暗骂这个执事看来不是会办事的贴心人。
“哎,此棋,无解啊!”齐景公想了老久结果给了这么个答案。
“爹爹,除了您之外,咱们齐国谁的棋艺最高啊?”吕荼就不相信没人能解除此残局。
齐景公闻言一愣忙对着卫士道“去把晏相,孙国老,孔国老请来”。
“诺”卫士闻言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吕荼让卫士们摆好案几席子水果茶酒之类的,不一会儿晏婴孙书孔丘来了,三人下了马车,相互疑惑的望了望,要知道除非有大事,自家君上才会把三人召集起来。
三人相视皆是摇头,不明白这是何意,带着疑问他们进入了园内。
一看,好嘛,宴会?
孔丘和晏婴的脸色一下黑了,齐景公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把他们三人请到席上,把原因说了出来,孔丘看了墙上棋谱一眼,劝谏道“君上,当年圣人发明棋艺的目的是为了愉悦身心而已,若是为了棋艺丧失了正事,那便是走入邪途了。”
晏婴和孙书闻言连忙称是。齐景公一听脸现尴尬,吕荼却是恼了指着残局道“哼,孔丘丘,你说正事,正事,难道这不就是正事吗?”
孔丘眼神一眯,满脸的春风道“公子,这自然不是正事?棋艺为小道,君子追求的是大道,君上为齐国最大的君子,难道要放弃大道而追取小道吗?”
晏婴闻言又再次称是,嘿嘿,有孔丘这个愣头在就是好,一些我不敢说的话全都他秃噜了出来,这样自己顺着水那么轻轻一推,不仅安全而且安全啊!晏婴此刻心情很好很好仿佛又年轻了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