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通过能量条确认了之后再坑这个吕锦，柳芷柔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吕锦是不是对她不怀好意，她还不是特别清楚，但是这个人不是个好人，至少不是个重视承诺的人，她已经很确定了。

既然如此，到时候这个人情还不还怎么还可就不是吕锦说了算了。

“娘娘，我就先告退了我不能离开皇上太长时间。”吕锦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之后，也不打算继续停留下去。

“公公慢走。”柳芷柔也没有挽留。

吕锦刚刚走后，秋菊就直接跪了下来。

“小姐……”她哽咽着说道。

柳芷柔可以看出这个女孩的茫然失措，也可以看出她眼中深埋着的歉疚。

她叹了口气，俯下身子，拍了拍秋菊的脑袋。

“你不愿意成为天子的嫔妃吗？”柳芷柔低声询问道。

如果秋菊真的不愿意成为嫔妃，不愿意承担起为沈丞相沉冤昭雪的责任，也不愿意按照那些人给给她画好的人生轨迹活下去，柳芷柔是会帮秋菊的，虽然她们之间的交流不多，但好歹相处了这么些时日，也算是有些感情。

但秋菊只是摇了摇头。

“并没有，小姐，我知道，这就是我的命，我只是觉得很对不起你……”秋菊几近于凄凉的说道。

柳芷柔也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早就有预感，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急，这么突兀。

柳芷柔可不可以不理吕锦的请求呢？是可以的，但是她不理，还会有别人愿意理会这件事情。

到那个时候，她作为知情人一定会受到吕锦的针对。柳芷柔不怕吕锦，但是她讨厌麻烦。如果她把这件事情捅了出去，就一定会给吕锦造成大量的麻烦，不管皇上到底有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都会对吕锦怀疑起来，让吕锦完全没有办法再发挥自己的能力。

吕锦能够以一个余孽的身份活到现在，还活成了皇上的心腹，必然是有一定能力的。到时候，他们两个互相针对，只会让别人看了笑话。

秋菊本人不值一提，但是吕锦的身份不同。在没有暴露之前，吕锦是皇上身边的人，对皇上拥有很强的影响力。

他也许对于前朝的政事没有办法干预，但是后宫里面的一些小事情，他是可以影响的。他完全可以照拂或者坑害某一个人。

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有那些急于求成的嫔妃愿意挺身走险与他合作。她们不见得愿意为了沈丞相的事情将自己的前途赌上，但是仅仅是说几句话，或是引荐一个人是没有问题的。

到那个时候，秋菊只会处于更加被动的状态，也会给眼下本身就相当混乱的后宫，造成更加恶劣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