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伤风？这么巧，医生也说你儿子的症状是破伤风？”

“是啊！可我儿子也没扎到什么啊！身上一点疤都没有！”

赵鑫眉头紧皱，说去李华家问问，老太婆说他来带路。见她支支吾吾的样子，我猜这事肯定跟她脱不了关系。

两家离得也不远，走过两条街就到了，李华刚死了儿子，精神面貌很差，谈及儿子的事，也是老泪纵横。说他儿子李新前几天回来就开始发烧，原来以为是普通感冒，也没太在意，后来昏迷送到医院才发现是破伤风，不知在哪踩了钉子，回家怕挨骂不敢说，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脚底都黑了。见他哭成那样，我跟赵鑫也不好再细问，既然确定了老太婆儿子身上的冤魂是李华的儿子，只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他为什么让他不肯走的原因就好了。

我问老太婆知不知道情况，她还是支支吾吾的说不知道，越说不知道我就越觉得她心里有鬼。出门的时候，门口站了很多小孩子，估计是我跟赵鑫两个人看起来眼生，小孩子都好奇。赵鑫蹲下来问他们，

“小朋友，有谁是李新的朋友呀！”

人群里两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举起手。

“我！”

“那你们知道李新在哪里踩的钉子吗？”

“知道！”

“带姐姐去看一下好不好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