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红发女子身段高挑,头上有一双大耳毛耸耸,血红色的眼,若宝石般精美,但是隐隐间泛出绿光,火红的衣裳背后有一条血色大尾巴,摇?间另有一翻风韵。
“嘿!这位小妹妹,我要见一位大美人白飘飘,她是我多年的挚友,同在烈阳城打闹嬉戏,更与我族有着过命的交情。”阳娇儿说道,并请对方放行。
玲桃摆摆手道:“不行这位姐姐,上面有指示,待女侠醒来,将门有请,你请回吧,白女侠还未醒来,我会通知她,这片区域我负责。”
阳娇儿装模作样,打道回府,可是看着天上若大的炎阳,她心思电转,不然就不是血狡一族,她透过窗口,穿过法阵光幕,直接来到床边,入眼所见让她惊呼。
阳娇儿静静地站着,可不管泛出红光的法阵,她看着白飘飘扒睡在一只大鹅背上,酣睡得过头了,有人进来竟不知,也毫无防备。
她可不管那么多,拉起床帘,一条大尾巴就这样拍打过去,可目视着白飘飘翻个身,纤秀的手??,嘴里嘟嚼嚼,似在说着什么,然后又睡下去了,这是有多累才有这样的体现。
当她再以尾嬉戏时,鹅可醒了,一嘴给啄下去,让她惊呼生痛,道:“炎阳晒屁股啦,起床吃饭啦!”
这时黄雅欣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作晚太累了,现在有点愣才发现搞错了什么,她柔柔脸申申腰,其身段秀丽,懒洋洋毫不在意。
白嘎嘎一甩尾巴,道:“你是阳娇儿,你乍进来的?”
“当然是从窗口进来,多年未见,这不就来见见你们,炎阳这么大谁知你们还在睡,同为烈阳阵营,曾经的事早就烟消云散了,我来问问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你们的身份爆露了,仙雨停的人放话说你是黄雅欣,更是赤猿世女,天剑传人,也是母仪女帝传人,更是肓帝道场的人,他们的神女同样风姿无敌,愿与你一战。”
阳娇儿说道,并看向令人陶醉的白飘飘,丰姿果硕曲线尽显,身着秀身装,满院春色关不住,眼里是那么地纯结无瑕,并忍不住,一手给抓过去。
“嘎!”
鹅一声叫,后发先至,挟住阳娇儿一只毛耸耸的耳朵,给提了起来,并让她失手了。
“哎呀!痛,我看见没什么,可以理解,但外人看见了,一定会误会。哼,凶鹅快放开我,不就摘个桃子……”阳娇儿双手抓向鹅脖子叫道。
然后黄雅欣松松身段,道:“多年未见,还是那个娇儿,无关紧要,不然我就走后们了,你脸上手上的伤,定和不少魔兽博斗过,关于我的身份,早就被人查清了。”
鹅开口道:“定是那个樊胜,说什么宿命,坏了他的好事,飘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作晚,我太迷糊了,可能这些天也惯了,吃喝睡都在你背上,修行路上出了些问题……”对此她没有隐瞒什么,只不过轻描淡写,还是一脸倦意,抚抱向嘎嘎的羽翼,如同倦被子般,瞬间睡却。
阳娇儿看得龇牙咧嘴,露出一口好牙,道:“阴之气息浓重,安然入睡,你们去过阴帝坟,面对天下老二却怡然不惧,你可有底牌?”
随后她又倏地醒来道:“底牌就是拼……”
这时玲桃可拍门而来道:“女侠,阳娇儿可是闯了进去?”
……
接下来,他们谈了很多事,事后黄雅欣可为阳娇儿净化了身体,她的功法出奇地好,也出奇的快,化解了阳娇儿多年来积淀的各种隐患。
“我族少了灵气的滋养会轮为切底的野兽,所以几乎举族而来,他们经过重重大形场阵,登天路,时空通道,你倒好流浪深空一月而至,我算是彻底服了。你的功法更让我感到稀奇,总觉得帝路为你这种人而开!”
黄雅欣曾和沈婴茹在风岩,为了水源大战过血狡一族三天三夜,后来那地方成为甘水城,虽然阳娇儿没在场,但后来就是不对路,然而经过烈阳的调解,双双都与烈阳姻是朋友关系,又经过岁月的风霜,正如阳娇儿说过,同为烈阳阵营,曾经的事烟消云散了,再回首曾言年少轻狂,独领风骚三五年,如今娇儿九十七,她也已九十九。
植物盛长的小道上,阳娇儿的手不老实地撩人秀发,实则搞小动作,揪人耳朵道:岁月啊,不曾在你脸上留下痕迹,风霜啊,不曾改变你那纯真的心。
白嘎嘎逸有感想,眼前的飘姐,变化有些大,她眼里多了几分纯真,少了岁月的气息,眼底更是少了深?的痕迹,实在清澈通透,心灵更是少了几分忧愁,若如少女般纯善,难不成作晚的大道真火,为飘姐洗尽铅华,只是飘姐一时虚弱,各方面并无大碍?
黄雅欣嘟着小嘴,若少女般气鼓鼓,她飘着而起,背后被一条大尾巴甩啊甩,撩啊撩,她一提大尾巴狼而起,差点让阳娇儿摔了一跤。
就在她两嘻嘻哈哈打闹时,可有一位宫装女子气势凶凶,阻拦去路,开口道:“尔等竟在这嬉戏,我主招唤竟如此怠慢,她可是帝路首选之人,看尔等有些许容颜,可许我家公主做个丫鬟,谁知尔等竟敢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