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果然神人也,这东林党不识大体只讲仁义道德,不听他们的就说你是国贼群起而攻之,他们还发动舆论败坏别人名声,臣深受其害,陛下要给臣做主啊!”
“好了好了,知道你委屈,先生东林党果真如此不堪吗?”
“也不能这么说,东林党高喊的清正廉洁、行德政等口号在任何时候都是需要提倡的,只不过这些人说一套做一套,当然他们当中也有能做到的人,但是在风雨飘摇国家危亡的紧急关头,还一味的提这些陈词滥调就不合时宜了,这个时候应该万众一心共克时艰,不管黑猫白猫抓到通古斯野人这只老鼠的,就是好猫。虽然魏忠贤有千般不是,但是他主政时国库还能拿出钱粮支应前方作战的将士,反观东林党在取得主导权后,东江镇断粮饿死多少军民?也失去了一个在敌后牵制敌人的势力?关宁军每年拿着几百万两银子,却依然挡不住通古斯野人的进攻,就目前来说东林党确实是嘴炮党,不过那也是有原因的咱们以后再说”
“先生高论在下佩服,陛下明见东林党确实危害江山社稷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现在是检弟当政,我管不着,你听先生安排,咱们从另一个方面打击这些人去吧!”
“臣遵命”
阮大铖走了,李木要去见见王妈妈
“你跟我一起去吗?”
“先生,那个老娘们我可搞不定还是算了吧!”关月有了自知之明
“那好吧!我去会会她”
李木来到关押王妈妈的舱室,她还在里面撒泼打滚叫骂
“多久了?”李木问守卫
“醒来问明情况,就一直这样”守卫说
“辛苦你了”
“没事习惯就好了”
李木推门而入,那王妈妈听见动静停止撒泼“你们是什么人?把老娘抓到这里做什么?快放我回去,我们东家可是扬州知府,小心你们的脑袋”
“好了!王妈妈是吧?好好说话要不然我就走了,任你折腾”
“你就是那个李木?琉球国的?你说吧!”王妈妈认出了李木,不过知道自己话又说多了,赶紧闭嘴
“是的,我是李木王妈妈好眼力,能过目不忘这正是我们需要的人才”
“承蒙夸奖,做你们琉球国的人才还是算了吧!你赶快把我送回去我们艳香楼离不开我,晚了知府大人会怪罪的”
“王妈妈还不明白?整个艳香楼都被我们请来了,你回去也是代人受过的份”
“你们!你们!真敢如此目无王法?”
“王妈妈别忘了我们可是琉球国人,大明朝的王法管不到我们,你还是乖乖的听我说完否则我一时不高兴,你将永无天日”
“快说!快说吧!”
“我们也想开个店,当然不是艳香楼这样的,而且需要一位万中无一的妈妈桑,带领大家走的更远,飞得更高”
“嗨!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就这个老娘手到擒来”
“你可能理解错了,我们那地方,可以看、可以听、可以闻、可以摸、就是不能吃”
“这不就是清倌人吗?不到时候谁都不能上手”
“或许是,而清倌人只有一个人,我们要培养一群人,个个都是这样赚大钱,玩高雅明白吗?”
“那要是两个人你情我愿”
“不能在咱们店里做,可以出台,但要花钱买断姑娘剩下的时间”
“出去做不也是做吗?”
“我们提供的是娱乐的地方,不是苟且的地方高下立判”
“出去在野地里做倒是刺激”
“我说王妈妈你不要思想肮脏,我们可以在旁边再开个客栈不就好了”
“那还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怎么能这样说那?夜店是娱乐的地方,客栈是睡觉的地方功能不同”
“你这就是一件事赚二份钱”
“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嘛!我们提倡各司其职不能搞混了,所以我们开的可不只一个店唱歌、跳舞、蹦迪、吃饭、喝酒、睡觉都有店”
“还是你精明嫖个鸡都搞的这么复杂”
“具体细节咱们到了地方我再给她们上课培训,而你主要负责记住客人以及他们的喜好迎来送往就可以了,这样咱们谈好我就放你出来,你去安抚一下姑娘们,相信我,我都是为她们好”
“嘁!就你还不是让她们变着法的卖”王妈妈谁?她阅人无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我没有让她们卖,如果她们不愿意,我也可以安排她们做别的”
“哪你那些店怎么办?”
“这个世界上不只是有大明朝的人还有倭人、朝鲜人、吕宋人、马打兰人等等找他们也一样”
“他们能同意吗?”
“当然同意了,又不是卖,收入高,而且我们还有好多保护措施比如安全套~”
“什么安全套?”
“这个以后再说吧!你不会再犯病了吧?没事就去安抚姑娘们吧!不能强迫”
“你才犯病,老娘身体好着呢!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剩下的老娘都门清”
“对了,老娘我在艳香楼还有二万多两私房钱,你们方便的时候去给我取回来,那可是老娘我养老的钱”
“王妈妈放心,钱我们出,你说个数我们拿一个岛上的地给你换,以后你就是岛主,你可以安排亲信去种地也可收租、开种植园,干什么都可以,养老就更简单了,我们还要办养老院为我们工作的人都有机会入住”
“就你小子嘴会说,我去安抚那些丫头片子了”说罢一扭一扭的走了,留下李木凌乱中,
李木之后来到那些读书人的舱室,一群人蔫头耷拉脑显得非常沮丧,还不时有人小声抱怨几句“王兄都怪你技不如人,害我们都要远赴海外”
“我可没让你们打赌,既然赌了就要愿赌服输,现在又来抱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此时李木推门进来
“诸位大才这两天过的怎么样?”李木自来熟进门就问
“不怎么样”
“王纳谏(字圣俞)明万历三十九年生是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不是你们打赌时写的吗?”
“奥,先生过来所为何事?我等已经愿赌服输跟随你们出海了”
“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你们,还有他们自愿出海的你们几个的安家费拿到了吗?”李木又对七个报名参加招募的读书人说到
“拿到了有劳先生挂怀了,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又能做些什么?”
“我们这是在回里口山,至于做什么要到了地方看你们都会些什么?不过也没关系,不会的我们可以教,你们安心在此待着很快就到了”
“我们一定听先生吩咐”这些人既然出了海就由不得他们自己了,所以比较能够看清现实,而那几个愣头青还不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