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技术可以学，但学了没办法用。

“鱼和渔啊···”于柏摇了摇头，“不行，除非我们变更合作伙伴。”

“力量体系在融合之前是并不共同的，她们建立在崩坏能体系之上的文明，我们几乎没办法借鉴和使用。”

“但舰娘的舰装可以完全具现，在这个基础上，只要对舰装进行改造和升级，你们的实力还是可以增加的。”

军舰的力量要如何升级？

核心还是科技。

以崩坏能为核心的崩坏能引擎当然是不用想了，但对方用技术打造的钢铁合金作为成品，如果直接应用在舰装之上，完成一次材料上的更新换代，当然也是一种强化，而且这种强化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

这应该算是科学体系的一种相对普适性的胜利？

崩坏3在初期也是个正经的人类世界，除了崩坏能这种专属的特殊力量以外，人类的系统力量应该都是可以通用的。

就好像维内托她们也可以在混合恶鬼世界活动一样，这些世界的基础物理规则并没有变动，只是插入了某些特殊的力量。

Rc细胞、替身、崩坏能···于柏不是科学家，自然无意研究世界和世界的不同，他只在乎世界的诧异是否会影响他们的行动。而只看结果，这是一件好事，那就已经足够了。

“可那位德莉莎女士没有这样的手段。”

维内托并无期待，所以主动打碎变强可能的时候也同样平静。

“想要对一艘军舰进行全面的改造，她们的世界并没有小黄鸡蛮啾和布里系列的帮忙，甚至可能军舰在她们眼中就是一种极端落后的产品，所以她们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维内托转动帽檐，轻声说道，“虽然以那位德莉莎女士的身份，想要调动人力物力都不困难，但您也说过了吧，她没有自己的东西。”

军舰的改造，哪怕维内托主动提供自己的数据，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而德莉莎最棘手的地方是她几乎没有自己的东西。

包括她最喜欢的圣芙蕾雅学园也是如此，其实圣芙蕾雅的理念和当前的天命也是完全冲突的。

德莉莎鼓励女武神享受自己的生活，在对抗崩坏之余可以活得像个女孩，有自己的自由。

然而天命本质上是一个极端集权的军事力量组织，组织的领袖奥托眼中更是从无人权这种东西的概念，他的理念一直都是兵器说，只是对外演讲的时候会像个人，鼓吹的也是奉献精神——为了大局做出牺牲。

理论上是人类的大局，但天命一直以守护人类自居，所以人类的大局就是天命的大局。

而逆熵则拒绝了用人类作为对抗崩坏的武器，拒绝了人工圣痕系列，他们选择了科技，研究出了昂贵的泰坦系列机甲。

那么德莉莎为什么能够成功呢？

因为她是德莉莎，奥托在她身上看到了【卡莲】的部分影子，于是她得到了奥托为数不多的关爱。

让德莉莎征调人手搞大动作，前脚人从她的办公室里出去，后脚人就到天命总部报道了。

命令从德莉莎的办公室传到实际操作人员手中的速度，甚至要比命令从德莉莎办公室走到天命总部的速度还慢。

“所以我们找别人。”于柏说道，“瓦尔特、奥托···德莉莎只能接触一次，一次之后我们和她接触，就是在和别人接触。”

“她本来也没办法相信，所以无所谓了。”

甚至可能第一次操作，德莉莎就把情报给透露出去了。

在这方面，德莉莎不大会让人失望。

除非只去崩坏世界一次，否则早晚还得和这些人接触，于柏并无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