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可大可小,为什么是你给我打电话?如果这么重要的事,你爸为啥不给我打电话?”
陈家大伯有点儿怀疑自己这大侄子葫芦里卖的啥药?
“大伯我爸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这么重大,如果告诉了您这件事,您是听还是不听?
无论是听还是不听,这个后果我爸都觉得自己有点儿承担不起。
他这两天正在家里犹豫。
可是我在范老这里,刚刚听说范老的儿子被林朝阳的一句话给救了。
您想一想,林朝阳并不认识范老的儿子,而且隔着这么远。”
“范老都对这个人非常推崇,而且经过我调查,这个人的确是有点儿神乎其神。”
“我的意思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就对这个刚见过两次的陌生人这么信任?”
陈为民叹了口气,能不信任吗?
人家直接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大伯,这一件事您要慎重。既然林朝阳这么说,证明这件事非常严重,这件事跟林朝阳没有什么切身的利益关系。
人家却这么点出来,我反而觉得可信。”
陈家大伯挂上电话之后坐在办公室里半天都没缓过来,他也在那里人神交战。
别说自己弟弟难以抉择,连自己听了这话都有点儿难以抉择,对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要这么信任吗?
可是大侄子能这么说,证明这个人是有点儿本事的。
陈家大伯犹豫再三又打给了陈为民。
陈卫为民在范老的店铺里等到天都快亮,也没见到林朝阳,有点儿奇怪。
这小子怎么现在还没来?
正准备出去找林朝阳,却看到林朝阳气喘吁吁的拿了一幅画儿走进来。
林朝阳看到陈为民愣了一下,
“你这么早。”
“是啊,我这不是没啥事儿,在范老这里坐着喝茶。”
陈为民当然不能说自己是为了林朝阳来的。
林朝阳笑着点点头,
“那你慢慢儿喝,范老,范老,我又看见一个好东西,你瞅瞅这幅画呗。”
范老直接打开了那幅画儿。
看完了摇了摇头。
“这回你可是真打眼了,这画儿就是仿的。
虽然仿的是唐伯虎的画,但真不是唐伯虎的真迹。”
“同样是画老虎,你看看这个老虎画的只有外形,却没有唐伯虎老虎的神韵。”
林朝阳摇摇头。
“范老,您是内行人。您啊把这画儿外面这层扒了,您知道装裱画的工艺。”
“你的意思是?”
范老眼睛一亮。
“你忘了咱那个金刚杵。”
立刻醒悟过来,原来又是一个别有乾坤。
一老一少围着这张画儿摆在了木头桌子上面开始工作。
林朝阳就是负责站在一边儿看热闹的,而范老那是亲自动手。
不大一会儿功夫真的把外面表的这层画揭下来看到里面那幅画的时候,老爷子大惊失色。
真的是唐伯虎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