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章还好我跑的快(2 / 2)我大概会算卦首页

中指高高竖起,划过苍穹下温暖的阳光,一道人影映入眼帘。

很熟悉。

脸蛋精致。

五官,嗯?五官有点狰狞啊。

“卧槽!”

袁不方一屁股从太师椅上弹起来。

“该不会没有灵验,被摩擦了吧。”

“药丸药丸!”

“她是散打四段啊,会不会把我按在地上摩擦?”

风紧扯呼!

太师椅往店内随意一抛,两扇门啪叽亲吻。

铁锁咣叽一撞,优雅并极速的把卡销插进卡槽簧芯里。

转身,往街后跑去。

“神棍你站住!”

“想让我站住?除非你追上我。”

我在跑,你在追,如果你能追上我,我就让你,嘿嘿嘿……

大学时,他每天晚八点都会跑一小时,身体素质和跑步速度都是棒棒哒。

一分钟后,张子枫只能遥遥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哼,算你跑得快。

你要是跑的慢一点。

我就、我就撵上你了。

下次,我一定不会放你走。

而另一边。

袁不方拐进后街的公厕,一溜烟蹿进男厕,厕所管理员大妈错以为他十万火急,拉稀!

“呼呼——”

“还好我跑得快。”

“不然会被张子枫按在青石板是摩擦、摩擦、再摩擦,直到起电。”

呦呵!

新盖的厕所环境很优雅嘛,白瓷地板锃光瓦亮,窗边点缀几棵绿色盆栽,不错不错。

淡淡的人造麝香香味,从而引发了他盎然屎意。

上个厕所先!

随便挑了个干净的蹲坑。

“嘎嘣!”

隔壁间传来熟悉的声音,袁不方好奇地竖起耳朵。

“嘎嘣、嘎嘣、嘎嘣……”

好像是……嗑瓜子!!!

“仁兄雅兴。”

隔壁传来嘎嘎的笑声,“兄台莫非也是同道中人?要不来点?”

一只肥胖的手,从隔板底下伸出来,手里捧着一把瓜子。

袁不方对这只手的主人产生了浓浓钦佩之情。

“多谢仁兄好意,在下正屎意盎然,无暇食用。”

“湿意?我也会啊。”胖手伸了回去。

“仁兄会作湿?”袁不方心中一惊,喜道:“愿闻其详。”

“咳咳——”清了清嗓子。

“脚踏黄河两岸,手拿机密文件,前面机枪扫射,后面炮火连天。”

啪啪啪……

袁不方鼓掌赞美:“好、湿,好、湿,阁下真乃垠才,吟的一首好、湿。”

“客气客气,在下愧不敢当。”

“兄台的卫生纸用的什么品牌?ABC?七度空间?苏菲?还是高洁丝?”

胖手亮出一包纸巾,“是男人的选择,心心相印。”

“咦?兄台的纸似乎很香啊。”

滋啦,打开纸包,抽出三片,又“原封不动”还回去。

一片、两片、三片,飞进垃圾桶,还能看得见。

“兄弟你不厚道啊,我一共才四片!”隔间传来痛心疾首的嚎叫。

“多谢仁兄江湖救急。”袁不方摸了摸鼻子,麻痹,上厕所忘带纸,能怨我吗?

哗啦——水流冲击黄金盘龙。

“仁兄不要悲伤,我刚刚替你算了卦,发现今天你有血光之灾。”

“我读书少,还是个孩子,你不要骗我。”隔间里传来警惕的声音。

“我算卦需要十金,不准不要钱,可以先算卦后给钱。”

他怕这个顾客拒绝,又说:“我与仁兄一见如故,可以等卦象灵验,再付钱也不迟。”

一见如故?那为什么骗他的纸?

他也知道纸是香的。

算卦!信了你的邪。

朱昊的心里是崩溃的,我特么出来上个厕所而已,最多嗑个瓜子,竟遇到这个倒霉催的。

“朱昊,男,22岁,朱氏集团继承人之一。”

话音刚落,朱昊浑身一颤,激动地把一根黑金色屎棍夹断了。

“卧槽!你是谁?”

“你偷偷调查我,还跟踪我,连上厕所都放过我?”

袁不方在梳洗台洗了洗手,说:“我就是个算命相师,十金算一卦,一卦值千金。

你要是愿意算卦,我就给你算卦免灾,你若不愿意就罢了。”

“好,给我算一卦,十金而已,本少掏得起。”

“要是不准的话……”

“我赔偿万金。”

“君子一言!”

“嘶马难追!”

朱昊双腿蹲麻了,感觉像穿了高跟鞋。

“那个啥,算卦前,兄台得给我买包纸。”

“没问题!你等着。”

袁不方满口答应,为了一千块的小钱,他只能抛弃一块钱的大钱了。

街头报刊。

“老板,拿一份报纸。”

“这张《天天逗逼》多少钱?”

“一块钱份。”

“给您钱。”

一枚钢镚消失在狭小的口袋。

“现在看报纸的年轻人不多了,真好!”

卖报刊的老头望着远去的袁不方,感慨着科技信息迅猛发展的今天。

报纸这种信息载体的方式很可能泯然与历史长河。

“现在蹲在厕所里看报纸的年轻人不多了,真好!”

袁不方默默地为朱昊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大集团继承人,思想觉悟都不是一般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