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聪明是个95后的东北小伙，本科学历，在BJ一家律所做法务工作。刚入职这家公司，开始给他分配了一个在公司工作了七年多的助理，是个比他小两岁的姑娘，熟悉流程，效率高，接触几次之后，他就给人家起了个昵称，叫“慧子”。

慧子每天都很忙碌，别人有事找她，她也总是表现地很不耐烦，这样的行为在李聪明眼里很不合适，聪明逐渐对慧子有了嫌隙，两人开始相看两厌。终于有一天，部门主管把聪明、慧子，还有一个和聪明同样刚来公司不久的女同事叫到了会议室，由主管宣布，两人对换助理，慧子协助主管，刚来的91年的女同事辅助聪明工作。

对于主管的安排，聪明和慧子似乎都很满意。主管的业务繁忙，业绩突出，慧子也跟着沾光。91年的女同事明显是老实人，大家背地里叫她憨憨，当面就叫昵称“莎子”。

莎子也着实是憨憨，工作任务即使不是当天到期，宁愿自动无偿加班完成手头的工作，还要为第二天的任务做好准备工作。聪明转正那天，请主管和同一小组的同事吃饭，过程还是很愉快的。过了一个月，莎子也转正了，憨憨的她效仿聪明请了同事吃饭，此后同事间轮流请吃饭的风气就这样被带动起来了。

有次快下班的时候，聪明临时接到客户指示要交几个案子，但当天并非绝限日，聪明对客户夸下海口，说当天就可以完成任务，莎子一时搞不过来，来不及交了，为此，聪明对莎子大发雷霆，斥责她这么大的人还能做什么……

那次之后，莎子表面上没表现出任何异常，心底却对聪明有了芥蒂。而聪明却和慧子越走越近，他高兴时候就在背后骂莎子是大傻帽，什么也不懂，不高兴的时候背地里对同事骂莎子是大傻逼。如果打心眼里看不起一个人，是掩饰不住的，别人也可以感受得到。莎子看聪明和慧子经常聊天，偶尔也凑过去想加入，可经过一两次聪明藐视的眼神，冷漠地对待，莎子又自动缩回去了，之后，只有聪明明显对着她说话或者叫她名字的时候，她才会回应。

这天，慧子和莎子私下微信聊天，慧子说自己才不要协助那个傻子工作，如今客户在他手里，案件量大幅度下降……

后来，聪明和莎子的隔阂越拉越大，两人只是维持表面的和平。至于曾经的大客户在聪明手里，案子越来越少，聪明和莎子两个人越来越清闲。

过了一年多，聪明找到了新工作，新来的顶替他的同事也是一个小姑娘，莎子也不太在意这些了，几天时间也是蒙圈状态，也在一边摸鱼，一边浏览招聘网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