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啊!”王员外的眼中露出一丝希望的神色,但仅仅是一瞬间,便消失了。
“那也不行!”王员外叹了一声气,接着说道:“就算先生有这个本事,我也不敢把粮卖给你啊!”
“您这儿又是怎么个说法?是怕附近的土匪?”古杰宛尔一笑,向王员外继续说道:“如果我把这些土匪都给灭了,是不是您就没有顾虑了?”
“灭了?”王员外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重复道:“你说你要把这些土匪灭了?”
“不错,是的。我是想把他们灭了。”古杰点点头,说道。
“你要是真能把他们灭了,不光是我的粮食,我相信我们周边的所有人的粮食都会卖给你的。”王员外来了些兴致,继续说道:“可是你真的能做到吗?这些土匪官府都剿了好几回,也没有把他们怎么样。”
王员外对古杰的能力仍存在疑问。
“能和我说说这些土匪的情况吗?”古杰向王员外说道。
“这个”王员外有些犹豫。
“这个我和你说!”
从客厅的后面走出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有些稚气,但不乏阳刚之气。他是王员外的小儿子王书和,之前被兴隆岗的杨大胡子绑票的就是他。
“爹,这口气,我们不能再忍了!”王书和向王员外大声说道。
“你个孩子家的插什么嘴。”王员外脸色一沉,对王书和说道。
“爹,杨大胡子的仇我一定要报!”王书和紧咬牙关,恨恨的说着。
“报仇、报仇,你拿什么报仇?”王员外生气的向王书和说道:“就我们家这十几个人,怎么报仇。”
“古先生,您见笑了!”王员外意识到古杰还在旁边,向古杰指了指王书和,说道:“这是犬子,书和。上次被兴隆岗的杨大胡子绑了,就一直嚷嚷着要报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男人嘛,就应该快意恩仇。我没觉得令郎有什么错!”古杰对王书和还是充满了欣赏的。
“你们啊,是不知道这些土匪的厉害。”王员外将杨大胡子的事娓娓道来。
这兴隆岗的杨大胡子,自十几岁便上山当了土匪,现在已有50多号“崽子”匪兵,奸淫掳掠,杀人放火,绑票、砸窑,无恶不作。
杨大胡子对抓来的肉票有三种刑法:一种是用火烧红铁锹,令人坐上,叫“坐火车”第二种是用烧红铁丝插于人的耳朵内,叫“打电话”第三种是将人绑上木板,头朝下,灌辣椒水或煤油,名曰“喝代酒”。被绑票的人家有钱拿给他们,还能活命,稍有违抗的,就会被这样活活地折磨致死。
当地百姓对他恨之处骨,曾多次请政府围剿,但当地政府均无动于衷。
王员外说完杨大胡子的事,瞅向古杰和王书和,说道:“你们说说,就这种人,我们敢提什么报仇。真的有人灭了他们还好,一但灭不了,我们还有命活吗?”
古杰冷冷一笑,说道:“如果这样说,这杨大胡子还真不能留!这样吧,等我灭了杨大胡子后,再来商谈收粮之事。”
说完,古杰便起身告辞了。
古杰慢悠悠地骑着马,正想着该如何除掉兴隆岗的杨大胡子这伙人,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喊自己。
古杰勒住缰绳,回头望去。只见王书和骑着马飞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