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下车!”李静收起了笑容,怒目而视。
汽车外早已有四五个人,敞开了车门,将郑经拉了出来。
李静等人将郑经绑好,堵上嘴、蒙了眼,七拐八转地将他带到了一间屋子里。
绑票、收赎金,这是李静他们的拿手戏。
秧子房的手段太多了,郑经这次几乎尝了一个遍。最后郑经同意让家里拿两万块大洋后,李静等人才没有再上手段。
郑经已经三天没有去报社了,报社的人竟没人关心原因,他们巴不得永远都不用再看到他呢。
可是郑家的人这边已是急的团团乱转了,他们四处打听,只知道郑经最后是跟着一个美妇人走了,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久,他们终于有了郑经的消息:他被绑了。绑匪开价两万块大洋,要求两天内交钱。
郑家人立即筹钱赎人。
绑匪收了钱,但是没答应当时放人,而只是告诉一天后,他们会放的。
收到赎金的第二天上午,一辆汽车驶到新时代日报社门前,车门忽然打开,一个打的体鳞伤的男人被一丝不挂的推了出来。
“快来看看,这是谁呀?”门前的人议论纷纷。
“这不是郑副社长吗?”有报社的人喊道。
呼啦一下子,报社的人都跑了出去。
“哎呀,妈呀!怎么还光着身子?羞死啦!”最先跑出来的女同志,捂着脸,转过头去。
“找个东西给他挡上吧!”有报社的男同志,实在看不过去了,从报社里找了个花布帘子,盖在了郑经的身上。
郑经被送回了家中,但他却经此一事,又惊、又怕、又羞,一下就病倒了,从此再没脸到日报社工作。
新时代日报社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没有人再去骚扰柳红,没有人再故意刁难林森。那些往日被郑经骚扰的女同志在私下纷纷猜测绑匪绑架郑经的原因时,柳红总是笑而不语。她知道是什么人绑架的郑经,她也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第二天,柳红一早就去了西药公司。古杰、凌玉凤、李静三人正在说着事情。
“林太太来了,快讲坐。”凌玉凤热情的招呼着柳红。
李静给正要给柳红倒水。
“不用麻烦了,我来就想说几句话。”柳红微微一笑,说道。
“李静,我有外面有点事需要你帮忙看一下。”凌玉凤猜想柳红要找古杰说话,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叫走了李静。
“你们聊着。”李静也识趣的向柳红说了一句,跟着凌玉凤走了出去。
“是你安排李静他们绑的郑经吧!”柳红开门见山的说道。
“是的。”古杰毫不隐晦的答道。
“谢谢你!”柳红淡淡一笑,说道:“但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
见古杰看着自己没有说话,柳红接着说道:“我说过,我不想让林森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我怕他生气。”
“我明白!”古杰苦笑一下,说道:“这次不仅仅是因为过去,我们还是朋友。我不会看着朋友受委屈而无动无衷,你也好,别人也罢,我都会这么做的。”
“那样最好。其实林森他人不错,希望你们也能成为朋友!”柳红淡淡的一笑,说道。
“应该会的!”古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