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与这三人真是绝配!
張贵继续说道:“劉整那厮近来在太液池编练水軍,意图南渡侵宋,此人心狠手辣,殴打虐待士兵是常事,
想来应该是魔教弟子的亲朋好友,被其征入軍中受虐太甚,故而派这三头鲨来复仇,
只是劉整这厮近两年武功递进奇快,合我五人之力都不能将其制服,可惜了这次绝好机会.”
郭襄对白狲道:“白兄,这次真是错怪你了,下次有机会一定与你合力擒住这鬼羊劉整,为国除害.”
白狲看了郭襄一眼,气仍未消,他知道自己的功夫与劉整相比仍有较大差距,就算加上郭襄和明教三鲨,充其量也就是与之撑个平手,想压倒性的取胜恐怕不易.
只是郭襄在桃花岛待了一年多,得黄蓉亲身指点传授,又习练《九阴眞經》,武功进步飞快,白狲却并不知道.
白狲对白玉蟾道:“师父,您老人家也是从镇江就已经上船了吗?”
白玉蟾道:“傻徒儿,师父可没你那么能忍,为师刚上这渡船才不一会儿,就看到你的猴头要挪窝了,这才与那“鬼金羊”斗法,
不过你不要以为为师是为了救你,为师是为了你体内那颗‘大还金丹’,
以为师看这劉整的执明内功已经有四五成火候,在当今武林之中已经算是中上的高手,你再练上个十年八年大概能与之撑个平手,现在竟然自不量力去送死,
你以为你师父的‘大还金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蠢材!”
白狲一听,知道师父此来应该不是专门为抓他回去算账,心下稍宽.
張贵直接问道:“不知白师傅此次北上所谓何事?”
白玉蟾瞟了一眼張贵,并未回答.
郭襄道:“蟾师此来定是有要事在身,要不然蟾师如此身份,岂能轻易劳动.”
白玉蟾道:“出家遁世之人,又有何要事,无非是受紫霄宫火龍眞人之邀,赴武当论道耳.”
郭襄赞叹道:“当眞是仙人仙仪,迥脱凡尘之扰,了悟无为大道.”
白玉蟾打量了一下郭襄,点了点头,说道:“‘心月狐’掌門好相貌,竟有母仪天下之姿.”
郭襄尬笑道:“蟾师玩笑了,小女子至今尚未婚配.”
張贵另有要事,在鄱阳湖口下船.
郭襄托他给李觅归带话,等博望門北宗有消息了一定会提前知会他们,張贵领命.
郭襄、白玉蟾、白狲三人乘渡船一路西进,直到荆州才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