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知道昨晚是你，原本我并不清楚另一个目标是谁，但走进这幢公寓我就明白了，这里充斥着一股浓厚的味道，恶魔的味道，以及赵夜冥给我说的地狱之火的味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次轮到慕容夜涵想要站起身为白星凡辩驳了，但林泽轻轻抬手就把她又按回到了椅子上。

“我是你的担保人，你也多相信我一下嘛，小月亮，我看起来像那种不讲理的人吗？”

“那......你想对他做什么？”

慕容夜涵没有收起那种戒备的眼神。

“别激动，我只是来进行调查，他是恶魔还是什么东西其实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我要保证他是否会对我们的工作或者这个世界造成麻烦。”

“他不会。”

慕容夜涵坚决地说道。

“小可爱，这不是你说了算的，昨晚收集那些被镰刀砍得残破的尸体我的同事可忙活了一晚上呢。”

林泽看向了李牧寒。

“可以告诉我，你是原生恶魔，还是被附身的人类呢？”

“......至少按照我的记忆，我应该是人类。”

白星凡说道。

林泽点了点头，而后站起身，走到了白星凡身前。

慕容夜涵刚想说什么，白星凡抬手对她摇了摇头。

他看得出来，这个叫林泽的女人对自己没什么恶意，而且似乎和夜涵关系还不错，与其让她们在这里起冲突，倒不如先看看这林泽想要做什么。

“乖，真懂事。”

看到白星凡拦住慕容夜涵的动作，林泽微微一笑，而后抬起手，摘下手套，摸在了白星凡的胸口。

白星凡没有任何动作，就静静地让对方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这个力量......嗯.......”

林泽微微皱了皱眉，这让白星凡有些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

但片刻之后，林泽的脸上又换上了那种淡漠的笑容。

“告诉我，那只恶魔和你说了些什么，你还是站在人类这边的吗？”

“......他几乎没和我说几句话，我现在还算人类吗？”

林泽看着白星凡的眼睛说道。

“暂时还不知道，有待考察。”

最终林泽好像是厌倦了这种对峙，她叹了口气说道。

“但你我记得不错的话昨晚你杀了人吧，所以.......朋友还是敌人，选吧。”

白星凡在这一刻终于有了一丝实感。

杀了人的实感，和血液飞溅的场景。

但尽管如此他也应该是正当防卫，不对，他脑袋都被人砸烂了，这已经可以算对方先杀人了，为什么自己还应该被追究责任？

“......不管你们想做什么，但我希望我能有辩驳的机会，你们不是国家机关单位吗？昨晚的事，我觉得......”

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