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恒玩够了将它举到眼前,整条蛇已经被林恒甩的迷迷糊糊的了,感觉到有人在靠近,小东西无力的吐了吐红信子,挣扎着还想往人身上扑。
林恒甩了甩手,将它抛到上空,那蛇眼见不妙,就在它落地即将逃跑之际,林恒又出手捏住它的七寸。这小东西不信邪,找到机会就逃跑,林恒抓它易如反掌,一跑一抓犹如一场猫鼠游戏,但是只有林恒享受到了游戏的乐趣。
“噗通!”
一声闷响引起了林恒的注意,只见,费思源瘫在床上。身上冷汗涔涔。林恒看了看攀附在帐篷上的小东西,又看了看床上的费思源,抄起那条蛇就往费思源那里跑。
用手指戳了戳费思源的脸颊,感受手指顶端异常的温度。
“发烧了...”
林恒将那条蛇团吧团吧塞进口袋,将费思源的身体摆正,不经意间碰到他的后背。费思源无意识的发出一声闷哼。
“呃...”
“嗯?”
林恒翻过费思源的后背,掀开他背上的衣服,白色的绷带里不断往外渗出鲜红的血液,最外面的那一层已经干涸,这伤应该有一阵了。
林恒两指并拢,灵气化为尖锐的刀刃,隔断缠在费思源身上的绷带。
入目可见一道道鞭伤深可见骨,鞭痕处的皮肉外翻,嫣红的皮瓣还在往外渗血。
“这伤口是...灵木棘?”
“受了灵木棘还能撑这一路...”
林恒眼神暗了暗,一只手搭到费思源头顶,丝丝缕缕的灵气自头顶进入费思源体内。灵丝交织成网,覆盖到伤口处,皮肉以极快的速度愈合。
很快每一处鞭痕都完好如初,林恒收回灵丝。看着费思源光滑的后背,她又伸手轻轻的戳了一下。
林恒轻手轻脚的为费思源重新穿好衣服,帮他盖好被子。因为伤口愈合,费思源身上的冷汗也退下去了,原本紧锁的眉头放松。表情自然惬意,像是正在做一个好梦。
林恒趴在床边,双手撑着脸颊,仔细观察着床上的费思源。
口袋里的小东西感应到林恒不动了准备逃跑,刚一冒头,又被林恒提起,蛇身不断扭动想要伺机偷袭,林恒怎会如它的意,抓着它的手微微攥紧。小东西便感受到窒息,放弃挣扎,软软的瘫在林恒手里。
林恒重新将蛇放进口袋里,大摇大摆的走出帐篷。
第二天一早,费思源还没睁眼鼻尖便嗅到一股浓浓的恶臭。感觉到旁边有人,还以为是费鸣,爬起来刚想说话,定睛一看原来是林恒。
小姑娘此时正无聊的晃着腿,手上还攥着一条软趴趴的蛇,随着她的动作随意晃动。那蛇看见他醒过来,蛇信吐了吐,欲向他身上弹去,却被一股力量遏止,熟悉的窒息感传来,小东西不敢再动。
林恒熟练的将蛇揣进口袋里,将温热浓稠的汤药递到费思源眼前。
“给我的?”
迎着费思源惊讶的目光,林恒点了点头,费思源看着汤药,开始怀疑自己。
os:“她怎么会知道我受伤了?是我哪里出了纰漏吗?”
os:“连整天跟在身边的费鸣都没有察觉到的事,却被一个小姑娘察觉到了,还真是丢脸。”
费思源伸了伸胳膊,发现后背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疼了,原本身上的不适感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