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人,你可有话要说?”
皇上的心还是偏向他的,毕竟刚刚他才吃饱喝足,不会这么快就过河拆桥,多少还是要照顾一下他的脸面。
“回皇上,昨夜的事和微臣并无关系。”
众人在听到这话都纷纷地瞪大双眸,朝着他望了过去,这都被抓到了,还说和自己没有关系,前所未见!
这脸皮值得他们学习。
洛临溪低头,眼里的狡黠,嘴角的微微上扬,都在表达着事情一步一步地按照他的计划中走。他要的就是罗怀安的不承认。
“此话怎说?”
皇上惊道。
“皇上,我并未去那洛王府,再加上我的人今日在接到报案的时候,就已经去往了洛府,在他们的身上发现到一块令牌。”
这就是他的后路,再加上昨夜发生的事,他们并没有抓住他,倘若他们说的话,他会说他们是合起伙来。
“什么令牌?”皇上的手指头在龙椅上敲打一下,他的好臣子方才求他的时候,可并没有说关于令牌的事。
看来还是对他有防备了。
小李子见皇上敲打椅子,内心紧了,做事更加地小心翼翼了,别看皇上现在脸上温和,但实际上已经是怒火冲天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在看到温家的令牌丢到了温丞相的脚下,一脸地怒火:“温爱卿,你最好是同我好好地解释解释。”
为何这令牌会出现在洛府。
温丞相低头就看到了温字,眼皮子跳动了一下,面上带了些温怒,衣袖下双拳紧握,咯咯作响:“回皇上,臣也想知这是怎一回事,为何我温家的令牌会出现在这洛府。”
他此时要是还不知道这是被人给污蔑的话,那他实在是蠢到极致了。
一旁的小李子见他的徒弟在外头朝他招手,他凝望一眼皇上,见皇上无任何的表示,朝着大门走了出去。
“师父,这宫门外此时围满了百姓,苏小姐还在敲着。 ”
小李子深呼吸一口气,脑袋瓜总感觉有一丢丢地保不住了,他低头朝着里头走了过去,内心叹了无数次气,
他的脑袋能保住,全都是靠他的聪明。
走到皇上的身边,在他的耳旁小心翼翼地把宫门外的事说了。
皇上凌厉地扫射一眼小李子,他怒红中烧,像是要把人焚烧殆尽:“宣。”
洛临溪眼中的笑意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轻蔑和冷嘲,他的婉婉都在宫外头站多久了,他这会才想着开始宣。
苏若婉在听到传她的时候,她的手都累的要死了,也没人同她说这该死的鼓会如此地重,要不是她有内力都敲打不了这么久。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一步步地朝着宫殿走了进去,跪拜在地上的那一刻,她没有错过皇上眼里的惊艳。
“民女参见皇上,民女有冤屈,还请皇上为民女伸冤。”
皇上本是想要熬刁难她,但见她长得如此的惊艳,便于心不忍了。
“你可知道击鼓是何意思?”
这宫门前的鼓倘若没有天大的冤屈是不能够击鼓申冤的,皇上召唤时,还要经过几重难关才方可到皇上面前进行申冤。
“皇上,民女的娘亲弟弟皆住在洛府,娘亲派信给民女,让民女进京调养身子,可没想到我刚进京,就看到我阿娘被人给劫持了,甚至是要杀害我娘。”
说到这的时候,苏若婉的眼泪啪嗒一下掉落,楚楚可怜地抬起头,皇上的心瞬间就软了下去,他实在是见不得美人哭。
“那贼人可抓到了?”
苏若婉的内心翻个白眼,这要是抓到了,她怎么可能还在这,净说些废话。
“回皇上,贼人此时还在朝堂上,民女无权无势,自然只能够击鼓鸣冤,请皇上给民女做主。”
“你要指认何人?”
“民女要指认的是大理寺少卿罗怀安。”
苏若婉的手也在这个时候指过去。
罗怀安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对着苏若婉露出一抹挑衅地笑容,抬起头的时候,一脸地无辜和恼怒:“苏姑娘,本官与你无冤无仇,你可是收了何人的好处让你如此的污蔑本官。”
苏若婉袖口中的玉佩若隐若现,罗怀安恰好就瞧见了,眼神猛地一缩,她的袖口为何有着他的玉佩。
不可能。
他的玉佩不应该是在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