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不用质疑,突然接到了如此大的一笔打赏的小伍是怎么样的稀碎心情。
用感恩戴德来形容眼前的安佑武,都配不上此刻小伍内心的滔滔敬慕之情。
给小费的人是多,当时哪里见过人是这样的不把钱当一回事。
以至于激动的小伍立刻有了身体反应,挺直了腰杆,用着振奋人心的态度,朝着安佑武又喊了一声;“老板大气。”
他随即又掐了身边的小姐妹,要这一群小姐妹也是识象地要喊起口号。
顿时‘老板大气’一连串疯狂打call,小姐妹们喊了不停。
气氛顿时变得更加地活跃,强行地活跃。
以至于让这些固执的女人以为见惯了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鸟样,却怎么都没有见过像安佑武这样富贵的鸟,今天是怎么突然飞到了他们这个矿山区的安置区里来。
这咋一看一想,不难想象得到,安佑武绝对是澜州市某个有钱得不行的老板。
于是拿了恩惠的小伍,便急急忙忙地推了一个小姐上了牌桌,坐在了安佑武的正对面。
这些小姐妹除了整天在这里干着皮肉买卖,同时,他们也是被镇长的那一个傻儿子,经营这里的符天一万里挑一,挑出那一些对牌桌,对赌博反应机灵的人。
拉来这里做场,以她们自身的色相作为优势,来同男人进行博弈时,要让赌客们的意识力沦陷。
用这群女人的肉体色香身,作为一个干扰条件,诱惑他们分心,不经意地将手里的钱输在这里,欲罢不能,欲休还赌,越看越上头。
在这一群小姐妹当中,一个姿势颇佳,显然是这个小赌场作坊里面的头牌,犹犹豫豫地坐到了安佑武的对面。
她心里有点慌,被安佑武此刻脚下的箱子吓到了,明白这个四四方方的大箱子里头都是钱。
安佑武瞧着这一个阵势,在小伍刚说完话的时候,并没有其他人上来相争,说明对坐这个女人有点能耐。
安佑武瞧着这女人也不吱声,也不像其他好色的男人拿眼神上下盯个不停,简单地鄙了一眼,无趣了。
显然,他没有看得上眼前这个女人!
“我不和女人赌,把你们的老板符天一叫出来,我只和他赌!”
安佑武不屑地仰了仰头,高低不拿正眼看人。
尽管此刻大小十几双的眼睛都在盯着他看,人就是傲娇和不屑,顺手摸向自己的手提箱,顾自在地摸着。
这本该温柔在眼前这群女人身上的动作,愣是被安佑武用在了自我陶醉上,只顾把弄着那个敞开的拉杆拉链,拉开了又重新合上。
他不想把里面太多的东西和内容暴露出来。
听完话的众人显得有些为难了,像是被提醒了一下,难为情,不理解地看着彼此。
特别是刚拿了大恩惠的小伍,一听到安佑武要求找他们的小头目‘符天一’赌博,瞬间有些为难,带着一阵匪夷所思的迟疑。
仿佛这是他不能决定得了的事。
“啊!这?”他似乎有难言之隐的理由,脸上扭曲得厉害,看着安佑武在磨蹭。
即便安佑武这么有钱,这么有气场地出现在这个小作坊,但是想要跟他们小头目符天一玩牌,安佑武似乎还没有这个资格?
“难道我带了几十万现金过来,连见你们老板的资格都没有吗?”
安佑武说罢,顺势将拉链扯拉了一个大口子,把整个面箱揭开。
当着所有人的面,那昏暗的灯光下照亮一沓一沓崭新地,刚印刷的大钞,一个1加两个0那种,刚才扔在小伍面前的那一捆,此刻安佑武有好多好多捆。
看呆了那一头怀里攥着散钱的赌客,瞬间瞠目结舌,这是承建局的出纳,拉着工程款来这里豪赌吧?
一群大小姐妹们终于见识到了安佑武的真正实力,人今天并不是来装模作样的。
而是整整齐齐地拉了一箱子的现金,就像他们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港片赌博场面一样。
眼前的这个场面,那简直就是那些上流社会的即视感,领结和燕尾服,轮船的豪华赌局,安佑武就是传说中那一个一掷千金的赌神一样,在散着光芒,无限地散着光芒。
即便这些大小姐妹的牌技和能力,都有一定的高明之处,冲着安佑武甩出来的这一箱子钱,按照这个小作坊里的规矩,押注过的最高比例。
这一箱子钱要一直赌下去的话,先不说安佑武会输得怎么样,光是要输,他都得连续赌个几天几夜才能彻底地输光。
这是个真正的大客户,他的身份和实力已经超越了这个小作坊的存在感。
压力大得瞬间也令这些大小姐妹有些手无足策,被一堆钱冲击得眼花缭乱。
小伍的脸色也很难看,他也一时不好答应安佑武的要求,回答他们的小老板能不能够出来参与这场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