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彻底站了起来，双拳握紧，武魂不由的展露，一面黄色旗帜出现在身后，一闪即逝。

“对，就是这样，所以他们都需要被抑制，被监督，太平教就是为了这个创建的！”

薛言沉默了，他脑海中有历朝农民起义的记忆，尤其是失败的原因，都是考点，背过，但他更不喜欢宗教执政，想想以牛尿为圣水，烧死女巫，商人控制信仰等等，那太疯狂了。

他不会帮他们发展宗教，直接说第三点，也是最后一点。

“造反不彻底，不如彻底不造反，我们可以尝试走出中原，找一片适合色生存的土壤。”

张角笑着拉着薛言坐下，解释道：“孩子，首先呢，那些地方太苦寒，更难以生存；其次，他们不会看着手中的财富流逝，不会轻易放人，最后……”他停了下来，望向月亮，皱纹舒展开，喃喃道：“五十万人我会救，五千万人，我也会救，我哪个都不会放弃。”

薛言承认，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信仰的光，璀璨无比。但信仰改变不了事实，地平说，地底世界说，上帝创世说，每一个都很璀璨，都是人类与死亡恐惧斗争的产物，有用，但反作用更多。

“师祖，您知道现在您在我眼中有多高大吗？”

张角谦虚的推脱了两下，捋胡子的手，不由的捂住了嘴。

“您像一名巨人，背上能存5千万人，左脚穿着布鞋，上面能爬五十万人，右脚没有布鞋，有草鞋，上面人少点，也能有十万人。但是，天黑了，现在困难来了，高山很冷，人们都需要取暖，您可以燃烧自己，但没有巨人护持，他们全都要被冻死在半山，最好的办法，是烧一只鞋。光是鞋可不够烧，必须和油灯一样加料，您先烧哪只鞋？”

薛言拿出面试遇到过的列车问题，不是想试探，有没有牺牲的觉悟、理性的抉择、人文的关怀，这些都不重要，他想讨论的是未来，是人无完人，祸福相依，信仰也有落入坏人手中的可能。

依赖、内斗、怀疑、绝望……

“我为什么要爬山，去温暖的平原不好吗？”

薛言愣了一瞬，心中佩服，要么说道家经常出高人呢。

面对变道碾死一个，还是不变道碾死5个，他直接跳出逻辑陷阱，不管变不变道闸，就问出题人，这工作人员是怎么去的，路上就没看到火车道上有人吗？就差问出题人，你是瞎还是傻。

好在薛言看了很多书和动漫，圆个故事还是没问题的。

“平原有很多巨人，当然还有很多人，几乎有五千万万人；那里水草丰茂，而且四季如春，吃的再干净，第二天都能长好；这些巨人不吃草，所以人在那里吃草，然后被~嗯，就那样。

巨人之间战力差不多，双拳难敌四手，想要救人，只能离开。”

张角开始思考，薛言松了一口气，他不仅圆了故事，还把补丁打满：

没有冬天，潜台词巨人不会冬眠；

巨人不吃草，潜台词是巨人绝对不会种地，那没意义；

双拳难敌四手，连战力都补充了，省的变超人反手来一波打杀，这下应该可以回归主题了。

“我就不能抽根草绳，直接点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