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从荣安郡王府回来,未及歇息,立刻问司马江的伤势。
此时,整个王府的御医都守在司马江周围,一来是王爷有令,二来司马江在御医院声望颇高,同僚见他如此,无不心惊。
众御医也是费尽心思,将王府里的外伤药用了一遍,那伤口怪的很,就是不见结痂。
众御医束手无策,又见司马江神志不清,面黑唇白,只吊着一口气在嘴中,想必也是无力回天,只得着人回禀王爷,司马江怕是快不行了。
王允听了,心中郁郁不乐。
王允想着司马江也是忠义之士,却落的这个结局,不由唏嘘不已。
过后王允又十二分的不解:殷贞即令王子腾密查账册,便有彻查此案之心,为何又要自断羽翼,设计痛杀司马江?
可见,官场上处处机关,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是身首异处。
想到这,王允长叹一声。
此时,已是晚膳时分,朱氏又派人来请。
王允心中明白,现在,朱媛也是一个大麻烦。
她将南安郡王府拉扯进来,又弄出大响动,就是要逼自己就范,按她的意思处置了紫鹃。
女人,王允不屑冷笑一声。
权利场,老子不行,情场,老子未尝败绩。
王允揉了揉腰,朱氏,今晚受死吧。老子不信就睡服不了你。。。
王允正要起身去朱氏那用膳,王善安进来回道:“启禀王爷,御医院传话过来,说司马大人过世了。”
王允微微一怔,过了会儿说道:“着长使封三百两银票,送到司马御医府上。”
王善安应了,立即转身去了。
王允暗自叹气,起驾去朱氏宫中用晚膳去了。
王允用过晚膳,立刻回内书房,令人传王诚觐见。
须臾,王诚双眼微红,躬身进了书房,跪地行礼。
王允暗自点头,心中更明白几分:“王统领和司马御医同在西北军中久矣,情分不比他人,此时,更要节哀才是。”
王诚一愣,抬头瞪大眼问道:“王爷知道属下出自西北军中?”
王允不置可否,微然一笑。
王诚脸色一凛,突然明白过来,叩首道:“请王爷治属下欺瞒王爷之罪。”
“罢了,忠于旧主,何罪之有。”王允示意他起来回话。
又问道:“王统领在西北军中任何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