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结束后,沈阳廷也发现了这个和尚是个不拘小节的妙人,在晋天质问他为何不开门救力夫时,和尚丝毫不客气的回怼道,难道贫僧的命就没有那力夫重要了吗?毕竟贫僧也只是个普通和尚啊。无论晋天如何用大义压和尚,和尚总能怼的晋天牙口无言,话语里的很多思想都和来自现代的沈阳廷不谋而合,让他俩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直到车队传来催促,晋天才拉着沈阳廷辞别了寺庙里的和尚,跟随着车队再次踏上了前往阳信县的道路。
“晋道友,我很好奇那女人的尸体为什么会突然尸变?还要向着那几个力夫吹气?”路上沈阳廷好奇的问向晋天。
晋天听到沈阳廷的问题,开始了低头沉思,回想起了师门中长辈的教导道:“那力夫没说实话,不老实。那力夫在住店时,心中应该起了不该有的贪念,导致这些欲望冲撞了女尸,从而引起尸变。至于吹气应该是吸气,吸那几个力夫的生气,用来维持女尸的行动。再说那店家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定住那女尸时,发现了那女尸魂魄未定,无法超生,身上还有好几处人为击打的淤青和伤痕,想来那女子是含冤而死的。”
沈阳廷在听完晋天的分析后,低头思考了起来,确实没错,自己只顾着查看那些非凡的事情了,反而忽略了这件事情本身的细节,仔细推敲下确实是疑点重重,那些话也都是那力夫的一面之词,不可全信。或许其中的真相只有店老翁和那幸存下来的力夫知道了。
看着面前再次骄傲起来的晋天,沈阳廷露出了震惊怀疑的眼神问道:“既然那女尸是含冤而死的,以你的性格不是应该管一管这不平事的吗?”
晋天被沈阳廷的眼神给气到了,甩了甩衣袖,中气十足的道:“谁说我没有作为的,早在之前寺庙时,我就把我的推测告知了县官,而那县官我是知晓的,在这一片是出了名的公正廉明,我相信他会给那女尸一个清白的。”
沈阳廷却对此嗤之以鼻,他始终认为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晋天看着明显有些不相信县官的沈阳廷愈发觉得自己有义务纠正自己这个好友的“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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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阳信县内一个姓王的书生因为最近都在闭门读书,憋的实在是不行了,大清早的便就出了门,走在路上遇见了一位女子,怀里抱着包袱,独自行走,步履很是艰难。王生见那女子身形窈窕,便加快步伐赶上了她,见她大概有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十分漂亮,顿时被迷住了心神。
他问女子:“为什么一大清早就独自一人行路?”
女子看着色眯眯的王生说:“是赶路的人,如果你不能做伴解愁闷,何必劳烦多问?”
王生说:“你有什么愁闷就说出来,如我能效力,是绝对不会推辞的。”
女子听罢顿时神色开始变得惨淡起来,哽咽的说道:“家中父母因为贪图钱财,把我卖给了城中富豪人家,富豪的大老婆非常嫉妒我,整天不是骂就是打的,我实忍受不了这羞辱,所以打算走得远远的,远离这个伤心地。”
王生见状表示了同情又是好一顿安慰,见女子情绪稳定后,又问道:“你现在准备到哪里去啊?”
女子说:“我哪里知道,逃亡流落在外,还没个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