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个主意不错，今天你就照例巡逻，记住，跟往常一样。”

叶秋白走后，傅远光正想叫韩晶晶，不料陆娜倒是先推门走了进来。

“局长，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慢慢说。”傅远光皱着眉头说道。

“之前不是有个道士夜访张逢甲的院子嘛，我们跟踪到，这个道士平时住在新华门的一处院子，不过就在刚才，这个道士在小江南吃了顿饭后，我们手下的便衣跟丢了，那道士背着个包袱，好像会轻功，一溜烟就不见了，四个便衣都没拦住！”

“让他们追！”

“是！”

“陆娜，马上通知各处暗哨，一遇到牛鼻子，马上就报告，还有，把真他么大白天刮妖风了……还有，马上控制住小江南，把那个李老四的表妹，给我秘密带到山海路的分站！”

……

等叶秋白赶到审讯室的时候，周凤香已然是披头散发一身狼狈，不过在过去的几个小时审讯中，她的嘴巴始终没有被撬开，这下可把韩晶晶给惹急了：“给脸不要脸，我最后再问你一遍，牛鼻子去哪里了？他包袱里带着的是什么东西？”

“长官，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一个妇道人家，这些事怎么会知道？”

这时，站在门外的叶秋白轻轻招呼了一声韩晶晶，韩晶晶恶狠狠地瞪了这个女特务一眼，对叶秋白道：“你来干嘛？”

“我看你也累了，我来接着审。”叶秋白笑道。

“切，就你能！”

“不是我能，主要是你的性子太火爆了，对付这种职业间谍，只能智取，要不然把她们逼急了胡说八道一通，你说我们是信还是不信？”

“说的容易，那牛鼻子都溜开快一个下午了，要是这也是日本人的安排，东西被日本人得到，这个责任谁来担？”韩晶晶怒道。

“这些我都知道，行，那让我来，你先去喝口水。”说着叶秋白就把韩晶晶推出了审讯室关上了门。

时间很快过去一个小时，正当韩晶晶等的无聊时，叶秋白打开门探出半个脑袋轻唤一声：“她招了。”

“嗯？这么快？”韩晶晶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你怎么审的？”

“很简单，拿灯对着她的眼睛，不让她睡觉休息，喝水撒尿，这女人估计是多喝了点黄汤，实在憋不住了，这才招了……”叶秋白说道，“根据周凤香的交代，这个道号叫三才真人的牛鼻子，是影佐另外一个派去和他们接头的，也就是我们不知道的‘b’计划！我估计这个计划就是，这个牛鼻子单独跑到对方老巢去交易了，咱们现在必须马上行动，由我和陈思行想办法逼着张逢甲带着我们去交易，你们再跟踪追击。”

“周凤香能带着你们去见张逢甲，这说明我们的计划应该没有出现纰漏，影佐为什么要实行这个B计划？”韩晶晶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