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彼此语言不通。沙陀若望虽然听不懂,但却对那人口中的古怪语言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他还无法辨认那是什么,但这股亲切感让他好像能够理解一些对方的意思。尝试继续开口:
“你们说的这是啥,我是幽州府飞捷指挥使沙陀若望,请问你是何人,供职于哪里?”
“???”
“对,我姓沙陀,名若望。”
“?????????”
沙陀若望听着对方直呼自己的名字,居然没有感觉到不快。那人的语气中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两人并不是语言不通的陌生人,而是在多年以前彼此已经相知。
穿长袍的首领径直走到沙陀若望面前,比了个让他闪身的手势,似乎是想接近马车,沙陀若望会了他的意,但并没有让开。
“??????????????”
“请你后退,马车里的东西不值得一看。”
“????????,??????????????????.”
“我们是幽州府祭山的队伍,今日正要回家去,你部与我应该并无仇怨,不如就此别过。”
说罢,沙陀若望向那人行了个礼。来不及琢磨心底的感觉,眼下的情况十分紧急,他只想脱离僵持。旋即抓紧了缰绳,意欲后退。但那人迅速从袍中拿出一只长鞭,朝着沙陀若望的的马甩去,结结实实的打在马腿的腕节上。
沙陀若望虽有防备,但架不住对方出手极其狠辣。身下的马匹前腿吃力,将沙陀若望直接甩了出去。那马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没有一丝站起来的可能。那人一鞭竟将马腿直接打断了!
不等沙陀若望反应过来,那人自顾自的骑马冲向了第一辆马车,又从袍子里拿出一杆前端尖利的长棍,以极快的速度挑破了包裹在第一辆马车上的兽皮。
“他妈的,有点欺负人了吧!”
先前那位年轻的士卒此时正守在马车旁,拔刀向那人砍去。那人将马头用力提起,闪过了攻击,借着落下的马蹄将长枪向下扎去,瞬间穿过了年轻士卒的喉咙,将他钉在地上。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人数更少的一方已经明显占优。
“????????????????”
这场打斗呈现明显的一边倒形式,甚至都称不上交战。幽州府的士兵已经死得只剩下了一半,其余的都已被控制,毫无反抗能力。
飞捷指挥使沙陀若望现在十分狼狈,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一杆长柄大刀抵住喉咙,动弹不得。
“????????????????”
穿袍首领接着挑开了第二辆马车的包裹,看到了里面的牛。然后向第三辆马车走去。